贺谦寻伸出手指用食指指着她点了点,表情是那种欲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那种,舒然是见不得别人用手指指着她的额头,当下就伸手狠狠一拍,像拍苍蝇一样得拍了下去。
舒然看他吃瘪,心情大好,刚转身,手机就振动起来了。
贺谦寻@,你还好意思说?
舒然怔住,@我怎么不好意思说了?
你那点破事我还懒得说呢!
贺谦寻@,你怎么不问问聂展云干了什么好事?说起来我还真要好好感谢他!
舒然被字里行间那敏感的字眼刺得有些恍惚,这两天她因为‘聂展云’这三个字弄得神经紧绷,再一次看到这个字眼就觉得神经疼。
舒然把手机一放,“不想知道!”说完头也不回地朝自己要去的楼层走去。
贺谦寻听着她的语气突然转凉,怔了一下,怎么了?聂展云不是她初恋吗?说一下都不行?
舒然现在是根本就不敢想起任何跟聂展云有关系的话题,她把烦躁的心情给压制了下去,快步走到一个病房,瞥见病房里有护士在整理打扫,病床上的人也醒了,不过此时依然低着头,手里玩着那只方形魔方。
舒然也是早上的时候接到来自军营里的尚雅阳的电话,电话里尚雅阳提到能不能请她帮个忙替父亲拍个视频传给他,他已经回军营有一周时间了,因为时间限制他是暂时不能回来,惦记着父亲的病情,尚卿文和关阳都还没有回来,他便只能请舒然帮这个忙了。
尚雅阳从小就无心从商,这是之前尚卿文跟舒然说到过的,他的志向就是做一名合格优秀的军人,之前是因为尚佐铭一直阻挠,将他从军营里叫了回来,现在有尚卿文操持着尚钢,他这拍拍屁股就潇洒走人,把尚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扔了个干净。
舒然叹息一声,觉得这个小叔子还真是
军营里那么苦,他都待得住!回来做个阔少爷还闲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