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远离了身边站着的男人。
舒然的表现让站在那边的男人不忍地蹙了一下眉头,"sugar,你这么怕我?"聂展云此时正靠在车前方,刚才他的车刚悄然无声地停在她身后,见她是接电话接得入了神都没发现他的车到了。
舒然在走出几步远之后转脸对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聂展云,几乎是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故意的!"
昏黄的路灯下,身着浅色大衣的男人靠在车头,手指间还夹着一支没有抽完的香烟,看着小妮子突然上了火,吐了口烟圈,笑得有些邪肆不羁,把自己的掌心一摊开,挑眉,"喏,我手心里没有,不是我!"
"那也是被你藏衣袖里了!"舒然瞪直了眼睛,心口还吓得噗通噗通的,说起来也不怕被人笑话,连摸死人骨头都不害怕的舒然就怕爆竹和吹气球,爆竹一炸或是看着人吹气球她就怕。
就是因为小时候有一次跟其他小朋友一样玩摔炮,划燃了没来得及扔出去,大冬天的戴着手套,结果给扔进套进了手套里,砰的一声把她是吓得有了心理阴影,现在是一看到鞭炮之类的东西吓着就躲。
靠坐在车头的聂展云吐了口烟圈,把半截香烟掐灭了一扔,手指一弹,耍魔术一般抖了抖自己的两只衣袖,抬脸看向舒然,"看见了?真的没有!"
舒然看着他直磨牙,走过去拽着他的衣袖一阵胡搅蛮缠地扯了两下,最后从他外衣口袋里直接掏出一包小孩子玩的擦炮。
证据确凿,舒然拿在手里朝聂展云直瞪眼睛,"还说没有?"这小区里虽然也有很多孩子,但现在很多家庭应该都在吃团圆饭,天这么冷,会晚上出来玩的孩子并不多,而且舒然所住的这一排房子周边就没什么孩子,谁会扔鞭炮来吓她?不是他才怪!
被舒然这么瞪着,聂展云靠在车头的位置举起了双手,做了个投降姿势,不过在面对着舒然质控般的语气时报以温和一笑,随即朝舒然身后一指,"咦,你看你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