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气来,语气冷静无波地荡开。
“什么是合适?”
为什么自己的生活需要别人来评论?合不合适她自己最清楚,即便是她根本就没往哪方面想,但听着一个外人的评论,还是否定的态度,她就忍不住地要针锋相对。
这是我的生活,没人能干涉!无关任何牵扯,只因这是个人原则!
聂展云看着态度强硬的舒然,俊秀的眉头不由得皱紧了,她依然没变,还是以前那样,会为了自己的原则问题于理据争,只是今天晚上的她眼神比以前更加的犀利。
聂展云看着她,近似叹息地低低出声,“sugar,你知道一个人在什么时候会变得像你这样吗?”他抬眸,平静地缓缓出声,眼神却坚定,“会在别人说到你痛楚的时候,你的所有表现都不过是在掩饰你内心的不确定而已,我说得对吗?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舒然衣袖中的手慢慢地收紧,脸色却异常的冷静,半响之后她笑,“聂展云,自以为是也一直都是你的专长!”舒然说完转过身去径直打开了奔驰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舒然没想到了两次见面,第三次他们还是会以这样的针锋相对而告终,她坐进了车里,副驾驶座那边的车窗是开着的,而坐在座位上的尚卿文紧闭着眼睛睡得正香,从窗口吹进来的雪花落在了他的精神抖擞的短发上,黑色的西装裤上都沾了些还没有来得及融化的雪花,舒然微蹙着眉头,急忙将车窗关好,探过身去将搭在车椅子上的外衣给他盖上,还习惯性地用手将外套给他整理了一下。
她做这一系列的动作自然地让她自己都惊讶,好像已经演练过了千百遍,意识到这种异常表现的舒然眉头微微地皱了皱,手里还拉着安全带正要给他系好,耳畔呼出的热气带着熏人的酒气,她低着头去看安全带的插口,肩头却突然重了一些,沉沉的呼吸转到了她的耳根,他转过来的脸落在了她的肩头,舒然要扣安全带的手顿住,耳边是他匀净的呼吸,以为他是醒了,结果他却依然一动不动,靠在她肩头的姿势似乎很舒服,他匀净的呼吸也越来越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