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你再不说梁辞什么时候到,你信不信我直接去大使馆?”虞燕吼道。
竹下实在被逼的没有办法,勉强安抚好虞燕,拿着手机就出门去了。
盯着时间,虞燕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他就知道,日本这边根本不像当时发的消息一样,梁辞很安全,只是在这边安静的写作。
他觉得那些话,就是当时为了敷衍他的鬼话,甚至现在他都觉得梁辞肯定吃亏了,不然怎么到现在还不来见他。
正在停车的即墨淞盯着自己的手机瞥了一眼,帮梁辞把安全带解了。
开口哄道,“醒了没有?”贴了贴梁辞的额头,“今天要见你的叔叔,能见嘛?”
即墨淞现下有些后悔昨天晚上吃了梁辞了。
今天他们俩要出来第一次见家长,怎么能让梁辞是现在这种状态呢,这不是明摆说他对梁辞不好、不知道心疼人嘛!
梁辞动了动肩膀,睁开带着水气的眼,懵懵地问,“是到了嘛?”
即墨淞心疼道,“是的。”他纠结了一下,想了想说,“要不我去见就好了,我把车子打平,你就在这儿睡一下,一会儿我直接抱你回房间?”
这一大段话,总算让梁辞回过神来,明白他们现在是要干什么啦。
大致理解即墨淞的意思,梁辞脸一红有些羞,“……我,我可以……的,哥哥,哥哥,担心的……多余……”
梁辞刚睡醒害羞的样子,像极了昨天在他身下婉转的模样,看得即墨淞一阵心动。
心动就行动的即墨淞俯下身去,又一次咬住了梁辞的唇。
半晌,即墨淞终于放过梁辞,他暗哑着嗓音,“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知道梁辞不怎么反抗,甚至会去学习,即墨淞如同开了昏的和尚,无时无刻不想着吃肉。
梁辞被他的嗓音给惊到,明白自己再不说话,很有可能就去不了了。
不光是为了见一面虞叔让他安心,更是为了自己的腰考虑。
“哥,哥哥,淞,我们今天是去见叔叔!”是见家长,不能不去。
即墨淞自是明白,但梁辞现在的模样,他摩擦着梁辞的嘴角,威胁道,“晚上再好好吃了你。”
梁辞没敢接话,更不敢抬头。他从来都不知道即墨淞先生是一个这样的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
说好听,叫心疼他,什么都听他的。说难听一点就是,勾着他求他。
…怎么就能…就能这么坏,怎么就能那么没有廉耻……
他也算是明白了,说日本人礼貌的时候是真礼貌,没下线的时候是真的没下线。
即墨淞勉强接起了响了不知道几遍的手机,敷衍道,“我在停车。”便按下了电话。
即墨淞是一个很礼貌的人,但那是他在做理发师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是服务者,客人是买单者。
可现如今,杂志社指望着他们俩个吃饭,那位置就变了。不是说即墨淞耍大牌,而是他没有吃到人,很不开心!
打开梁辞身侧的车门,即墨淞伸手,“到了酒店,你再自己走好不好?”
在家里上车,都是即墨淞帮梁辞穿好衣服,抱着梁辞到副驾驶的。
梁辞接了即墨淞的手,可是没有让他抱,“淞,在……外面,我,我还是……自己走,好不好?”
他虽然腰真的很疼,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走。
即墨淞见梁辞还算站的住,便只是微微用力扶着人走,点了点头,“好,也不远,实在不行了,电梯里我再抱着你吧。”
梁辞没有理会即墨淞最后一句的自言自语,只是靠着即墨淞手心的力道往前走着。
即墨淞见此也不多话,扶着梁辞就进了大门,车自然有人来停靠。
竹下接到即墨淞的回答,几乎是喜极而泣,率先告诉虞燕这么一个好消息,然后就安排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