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的,应该也是他们的人做的,不过,应该不是上次的连桑早藤,昭月离会给你一个答复的。”即墨凇站在三楼夜总会的门口道。
佐见香有些娇怯地点头,“知道了......”
“木下现在应该不能见人,你的损失,报到店里,我让小优补给你。”即墨凇说明着,向佐见香伸手道。
佐见香有些不明白,但一旁的黑服确实懂了,这是要纸笔的意思,他们做服务的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先生,您请。”黑服递上纸笔退到一旁。
佐见香回神,在看不见的地方,给了黑服一个满意的眼神。
“你先去这个地址待几天,密码我给你写上了,最近不安稳,店里留个人看着就行,你休息一下吧。”撕下半张纸,即墨凇安排着佐见香。
现在还不明白的话,她佐见香就不要混了。接过纸,佐见香点头,“谢谢即墨先生......我能电话联系木下嘛?”
“这个随便你,打得通的话,你可以慰问一下他。”即墨凇的声音带上了调侃。
电梯上来了,即墨凇也没有再废话,朝着佐见香摆摆手,下去了。
他要回去看看梁辞,现在的这个形势,他要提醒梁辞短时间内,不要再出门了。
-
刷开门口,即墨凇凝视着满室的黑暗,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没有退下外套,即墨凇脱了鞋子就往室内冲,一边还喊着,“栎,栎?在不在?梁辞?”
一个门一个门的开,即墨凇最先去的就是梁辞长待的地方,最后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找,就像最初回家找不到梁辞一般。
慢慢地,即墨凇的心越来越凉。
他站在二楼的卧室门口,回看着梁辞回复他的那条简讯,这不是梁辞一贯的口吻,倒像是例行公事。
他以为是梁辞要工作,才回给他的,觉得这样的言论问题不大,现在看来,这就是拖延时间的一个陷阱。
即墨回到自己的卧室,拿着起工具台上所有的刀片,按下床边的暗格,拿出一把手枪,带上全部的弹夹,即墨凇脸色平淡无奇,整个人周围气场不变、带着温润。
他一个电话打到了本家,“席,给我带上人,今晚我要整个人银座没有我们掌控不到的地方。”
正在练刀的即墨席,愣了愣,再次确认是即墨凇的电话,激动地开口,“是,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