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日本的风俗文化,我不该不知道的。”
即墨凇把梁辞的手握到自己的手心,然后温润沁心道,“没有,你也看到了,即墨凇很强大,一点事儿都没有!风俗都是习惯,看你怎么理解,不过今天的事儿,是我和梁辞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告诉别人好不好?”
只要即墨凇没事儿,不伤害到他,梁辞自然是什么都可以。
他郑重点头,伸出小拇指,眼睛亮晶晶地等着即墨凇跟他约定秘密。
这种感觉就很好,就像他的小说,他想分享给即墨凇一样。
在他能看到的情况下,也只分享给了即墨凇一样。
即墨凇好笑,牵起他的手摆了摆,两个人异口同声道,“……约定不许变,谁变谁小狗。”
拉完手的梁辞像个孩童,与即墨凇分开一点点距离,盯着自己的小拇指,沉浸在里面傻笑。
即墨凇歪头安静轻松的陪着,只要梁辞能够好起来,他等的那几个小时不算什么。
看了一眼腕表,即墨凇决定今天陪着梁辞玩水,让他开心一下。
“栎,现在不早了,我们去洗澡怎么样?你想玩到什么时候,即墨就陪到什么时候,好不好?”
像宠溺爱人的语气,连即墨凇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梁辞眼睛一亮,但稳住身形,拉着即墨凇的西装上衣衣角,委屈巴巴问,“凇哥,是不是不是理发店的,而是一个大家庭的主人?”
老师说过,不明身份的人不值得深交,但他想跟即墨凇深交,所以他选择问,要是即墨凇不说,他再做决定。
即墨凇身子一顿,重新坐回床边道,“...怎么说呢!即墨的身份很多重,即是手艺人,能够给栎剪头发,也是即墨一族的族长。”
虽然他跟即墨一族没有几个有血脉关系的人了!
梁辞懵懵的,埋头思考了一会儿问,“那淞哥我们说得相互了解还算数嘛?”
即墨凇不明白梁辞的思维怎么跳得那么快,但这话确实是他愿意的,点头,认真地盯着梁辞。
“那我能叫你哥哥嘛?”梁辞有点撒娇地意味道。
人好像天生就会用撒娇来谋求一些东西,只要觉得那个人是能够撒娇,自己是被宠爱的。
即墨凇怔愣着微笑答,“当然可以,怎么会这么问?”
没有迟疑的回答取悦了梁辞,他开心地叫着,“哥哥,哥哥,嘿嘿~哥哥,嘿嘿~”
这样明目张胆的窃喜,让即墨凇哭笑不得,既然梁辞喜欢,即墨凇自然不会介意。
他本来就把梁辞当弟弟一样来宠着在,虽然他从来没有当过哥哥的经验。
起身,脱着外套,他要拉着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小家伙去洗澡,不然他明天怕是起不来了。
明天还有一堆事儿,要带梁辞去处理。
“去哪儿?”
即墨凇还没走出门,梁辞就趴在床沿问。
“给你放水,不是说了要玩水的嘛!”
“要玩要玩————”
梁辞单脚踩着被子就站了起来,一个踉跄身子就要往前倾去。即墨凇身手敏捷,一个拦腰,把人打横抱起。
责怪道,“小心点,不急。”
梁辞埋首点头,手抓紧即墨凇的肩。
相好!
这两个字,又开始在他的脑子里打转转了。
其余两件事儿他敢问,因为有答案,而且都是有范围阈值的答案,他能预测。
唯独这个!
相好!那是古时用来形容男子和女子的,为什么那个眼神很吓人的老爷爷要这么说他和即墨凇呢?
是纯爱嘛?
男孩子和男孩子的恋爱?
他和即墨凇嘛?
越想越震惊,越想越害怕,可又越想越害羞,越想越兴奋是为什么?
这种爱情不是不被世俗所容嘛?
可,为什么那个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