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着赵知劲说的话。
“问吧,等会儿我还要去谈合作,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赵知劲坐到椅子上说道。
“穗穗,他现在态度怎么是这样?李希尧和秦寒寒再怎么样也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况且秦寒寒还怀过他的孩子。”
“小懿,你谈过恋爱吗?”沈薏安不太懂安辞穗为什么这么问。
“啊?什么?”温锦落很疑惑的开口说出。
“没什么,赵先生,你爱了七年的男孩,还有一个为你怀过孕娶回家的女孩,现在都死了,你就这种态度?”安辞穗质问着,赵知劲非常可疑。
“非得让我泡酒吧,哭着缠着你们?这才算有态度?我有这么大的企业,哪有精力去管那么多。”
“那我怀疑人是你杀的,跟我走一趟吧。”安辞穗说话一点都不转弯。
“什么?我杀的?呵!时间也差不多了,慢走不送。”赵知劲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说道。
“穗穗,你是凭感觉来怀疑人是他杀的吗?就单说七年的感情,就算是条狗,无论再狠,也不可能去杀,更别提人了。”沈薏安缓缓的说道。
好他妈有道理啊……
“我凭直觉行吗?”安辞穗回了过去,温锦落看了他一眼,表示很疑惑。
“行行行!我家穗穗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辞穗:有点骚。
“我想看看遗书。”安辞穗对赵知劲说道。
“好。”赵知劲把抽屉里的遗书拿出来递给了安辞穗。
“赵知劲,我放过你,同时,我也打算放过我自己。”安辞穗把遗书的内容念了出来,一张纸上简短的一行字,字体很秀美。
“看完了,可以走了吗?”赵知劲的眼眶开始泛红,这句话让他心里真的很疼很疼,遗书他一直没有敢看。
安辞穗把遗书放到桌子上,看了一眼温锦落,起身离开了,温锦落跟在他后面。
“原来心脏真的会疼……”赵知劲捂着心口缓缓说道,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难受的紧。
外面起风了,安辞穗轻咳了几声,沈薏安的发丝被微微吹起,小风吹进衣服里,明显的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