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别睡了,听见了吗?!”
安辞穗被吵的皱了皱眉头,门被敲的咣咣响,烦躁的起床,把门给打开。
“安辞,我这是为你好,懿笔不干净,是个邪物,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安潘辰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
“我是邪物?我不干净?你这老头儿怎么说话的?!!我明明玉树临风美少年,翩翩公子,还可以满足你一切需求,敢说我不干净!你才不干净!!你全家都不干净!哼~”
“闭嘴!”安辞穗吼了沈薏安一声,什么时候还在添乱。
“闭嘴?!安辞,你还敢跟我犟嘴了??我管不了你了是吗?”
“爸,我不是说你,我说他,我怎么敢说你。”安辞穗看了一旁的沈薏安说道。
“他?你少糊弄我!你该不会看见什么脏东西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安辞穗有点心虚。
“除了你,没人能看见我,也不会听见我说话,放心好了,这是咱俩的独特的契约。”沈薏安靠在门框上说道。
“爸,这毛笔我看也看了,到现在不也没出什么事,你要不交给我保管?”安辞穗想着既然懿笔是封存沈薏安的灵魂,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比较好。
“你爷爷都不该教你那么多鉴物的本事,一天天脑子除了乱七八糟的历史文物,什么也装不进去,过完年回去,赶紧去警局报道,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不是,咱毕竟也是搞古董行业的,开过店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怎么到你这干脆连张都开不了了?”
安潘辰接手过店铺,一直不怎么景气,最后转行去干警察了,一个月拿着稳定的工资。
“少说屁话,这警局你不去也得去,懿笔给我。”
“不给。”安辞穗骨气硬,到他手里的东西,要不是自愿给,怎么要都要不回来,安潘辰非常的了解他。
“行…晌午吃什么?”安潘辰咬牙切齿的说道,只能顺他的意,懿笔毕竟也百来年没有出世,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你随便做点什么就行,我也不挑。”安辞穗说着从楼上下来了,安潘辰也跟着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