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想起这两个人。”
……
三本次郎的脸色阴沉下来。
汪康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鱼肠’?
那不就是濑户内川,不,确切的刘波这个帝国叛徒吗!
刘波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离了上海,这件事一直就是三本次郎心中的一根刺,因为此事,他还受到了机关长阁下的训斥,此事也被三本次郎视为奇耻大辱。
三本次郎看向荒木播磨,“刘波的步枪射击水准如何?”
荒木播磨想了想,他想到了濑户内川的档案中有一份十余年前在军校的评语:精于射击,优等!
“精于射击。”荒木播磨回答道。
“巴格鸭落。”三本次郎气的咬牙切齿。
刘波竟然可能已经潜回了上海,还涉嫌枪杀了特高课重点保护之人,这令三本次郎无比羞怒,此不啻于是被人啪啪啪在脸上甩了几耳刮子。
……
三本次郎发怒,汪康年也赶紧识趣闭嘴。
“汪桑,请继续。”三本次郎看了汪康年一眼。
“是,属下继续陈州。”汪康年微微鞠躬、点头,继续道,“‘陈州’此人,比‘鱼肠’还要神秘。”
“两年前,属下带队抓捕红党,我的人和疑似‘陈州’之人交过手。”王康年边回忆边。
“当时,丁乃非带队包围了三名红党,对方绝无逃脱之可能。”
“一名枪手突然出现,此人凭借一己之力救出了那三名红党,我方十余人死伤,其中多半被其一枪击杀。”汪康年的表情阴沉,“最令属下无法释怀的是,此人竟然还全身而退了。”
“那是你们支那人无能。”荒木播磨道。
吴山岳面不改色,毫无反应。
汪康年脸色微变,看了荒木播磨一眼,最终低下头,没话。
“荒木。”三本次郎沉声。
荒木播磨哈依一声,立正站好。
“汪桑,所以你认为动手的是红党方面的‘鱼肠’或者是‘陈州’?”三本次郎道。
“是的,课长。”汪康年点点头,“或者我更加倾向于是‘陈州’所为。”汪康年想了想,道。
三本次郎刚要问原因。
“绝对不可能。”吴山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