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气得要去打他:“好你个关二赖子,我看这次分明就是你!”
关二赖子往地上一躺,道:“如果你们只凭我的腿伤了,就说我是那晚的贼人,我是第一个不服的。”
他两手一摊:“你们要屈打成招也行,反正这就是你们扶贫办的做派。”
沈奕舟唇瓣泛起浅浅的笑:“我现在重复一下你方才说的话。
你前天下午就去了隔壁村,一直没有回过村里,直到刚刚被治安队的人抓住,腿也是上山抓野鸡的时候摔的,是吗?”
关二赖子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可先前说过的话,又不能随便推翻了去,便含糊:“好像是吧。”
沈奕舟冷笑一声,与新进来的干事对视了一眼,站起身,道:“把人带进来吧。”
话毕,一个瘦小的男人从门口进来,有些紧张地搓搓手,等着沈奕舟发话。
沈奕舟道:“现在请你告诉大家,你最近一次见到关诚,是什么时候?”
那人名叫顺子,也是这个村子的,平时与关二赖子也会说上几句话,两人一同厮混。
不过他有家又有婆娘,自然不可能经常与关二赖子一处。
顺子道:“前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喝了酒。”
他迅速瞥了眼关二赖子,一鼓作气:“他当时说……说想要尝尝城里女人的味道。”
喝的是他从家里偷出来的米酒,还吃了几颗花生。
兴致高的时候,关二赖子看着小竹楼,摸摸下巴,道:“这城里来的女人,尝起来味道一定不一样。”
顺子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打趣毫不客气:“你就别想了,人家会看得上你?
不说其他的,你连给沈主任提鞋都不配。
只要不是瞎了,就不会放着好好的官太太不做,勾搭上你这个二赖子。”
顺子的话激怒了关二赖子,两人不欢而散。
关二赖子自从顺子进来,表情就开始变得不自在,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更是从地上一跃而起,朝他扑了过去。
他嘶喊道:“顺子,我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