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辈子呢?云城后来成了他们师徒的天下吗?
还有齐家,最后有没有被他们拉下台来?”
夏倾沅并不是关心齐远山,而是担心齐瑾之。
如果齐远山出了事,齐瑾之不会好过,更何况齐瑾之现在处在这么危险的时候。
沈奕舟摇头:“上辈子我一直待在滇城地质所,云城也只是偶尔接触,对于省厅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只是我记得,那时候谢厅是一直到了年纪才退下来,听说谢梓意跟着她丈夫出了国。
至于云城齐家,确实没落了。
上辈子,齐远山也有个失而复得的小儿子,在齐家没落之后,就没了消息。”
树倒猢狲散,齐远山这棵大树倒了,谁还会去关注他的不受宠的小儿子?
夏倾沅听了沈奕舟的话,心里最后的幻想也没有了。
她道:“以前会以为我们多活一辈子,得了先机,能走在别人的前面。
现在才发现,许多事情从我们重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变了。
所谓重生,其实也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