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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次见到小儿子的时候,他躺在小小的保温箱里,嘴里依旧插着管子,小小的胸膛微不可见地起伏着。
护士给他喂糖水,小家伙还不会吮吸,只能拿个小勺子,一点一点地喂。
这是他二十六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渺小和脆弱。
他站在监护室的玻璃墙,泪流满面。
他低声道:“孩子,我是爸爸。”
再次说起这句话,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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