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也对,人这一辈子,总要为自己的理想拼一把。
所以啊,我这辈子就跟着她干了。”
阿香大口嗦着面条,也道:“我这辈子也跟着夏姐姐了。”
这几天下来,她以前的思维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一种前所未有想要充实和提升自己的感受席卷着她的全身。
她喝下一口汤,道:“夏姐姐就是我学习的榜样。”
她不仅要学怎么做服装,还要读书识字学知识,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一时之间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老戴与她击了个掌,笑道:“好样的!”
阿香匆忙吃完碗里的面,道:“今天难得早回来,我们就各自散了吧,明天再见。”
说完,把钱拍在桌子上,急匆匆就走了。
老戴还没反应过来,在后面喊:“啥事啊,这么急?”
阿香没有回头,挥手道:“重要的事。”
忙的时候是忘了,可闲下来的时候又想起来了。
还有个木鱼疙瘩等着她去面前露脸,刷存在感呢。
阿香回到贺余风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她拿出贺妈妈给的钥匙打开门,发现里面没有点蜡烛。
她站在门口,唤了声:“贺妈妈?贺妈妈,您在家吗?”
随即,她听到了轻微的呜咽声从柴房门口传来:“丫头,我在呢。”
阿香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团身影躺在柴房门口,朝着她伸手。
阿香连忙跑过去:“贺妈妈,您怎么了?”
她想要去扶她,贺妈妈才动了一下,又诶唷一声,跌坐回去:“人老了,没用了。
我想去厨房拿些柴火,结果一摔就爬不起来了。”
她垂着尾椎骨的位置,道:“这里疼得不行。”
阿香幼时经常跟着阿爸进山,会一些跌打损伤,心知贺妈妈跌的这个地方只怕会不好。
她安慰道:“您等我一会,我去找邻居帮忙,送您去医院。”
说着,便起身跑了出去。
贺妈妈想叫住她,说自己揉一些药酒就行了,可是刚用力,又是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尾椎处传来。
她疼得咬紧了牙关,再也说不出口。
贺余风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给贺妈妈处理好了。
敷了些药,要求住两天院再回家。
贺余风看着忙前忙后的阿香,道:“今天谢谢你了。”
贺妈妈在病床上也道:“你可要好好谢谢阿香,要不是她,我恐怕现在还在地上躺着。”
羊城的初春不算冷,可地面湿气重,老人家最怕了。
阿香腼腆一笑:“不客气,应该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回答好像有些不妥,想要改口已是来不及,只能用笑化解尴尬。
同时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一碰到贺余风,自己的精明劲就都没了。
贺余风没想那么多,坚持道:“道谢是一定要的。
等我妈出了院,再好好谢谢你。”
阿香羞答答地应道:“好。”
贺妈妈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的笑意渐浓,她道:“时候不早了,你先送阿香回去休息吧。”
阿香并不是贺家的谁,自然是不好留下来的,便也没坚持,嘱咐贺妈妈好好休息,便随着贺余风一起出了医院。
贺余风今天骑的是一辆摩托车,他长腿一跨,就上了车,然后示意阿香上来。
摩托车是贺余风改装过的,要比一般的摩托车高许多,阿香手脚并用,才爬了上去。
贺余风道:“抓好。”
阿香不明所以,用指尖揪住了他的衣服下摆。
下一秒,车子飞了出去。
阿香吓得一个激灵,吓得一把抱住了贺余风的腰。
待反应过来,整个脸犹如红透了的虾子。
抱了人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