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沅差点就要从椅子上蹦起来。
她只觉得头更痛了:“他怎么知道饭不是我做的?”
说她骗他,也只有这一件事了。
吴婶不知道其中曲折,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吓她一跳。
她还以为她家太太把齐瑾之怎么了?
虽说齐瑾之长的俊,可再怎么说,太太也是结了婚的人。
她便说起今天的事情:“齐先生今天问了我一嘴,说您这两天在忙什么。
我没想那么多,便告诉他,您这两天都在忙店铺装修的事情,一早就出去了。”
说到这,吴婶的声音小了下来:“太太,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跟你没关系。”夏倾沅摆摆手,“我知道了,麻烦吴婶了。”
说完,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
看来,是真的要给齐瑾之做饭了。
“吴婶。”她把刚走开的吴婶又叫了回来,“你知道齐先生还有多久出院吗?”
吴婶回答道:“我今天听护士说,好像再住三四天,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她顿了顿,觉得还是把听到的事情告诉夏倾沅:
“我还听说,齐家除了齐局长去看过几回,还有齐局长的助理天天去一遍外,那位齐太太从来没见过人影。”
至于他们还说,“也不知道齐太太是不是亲妈,儿子受伤了也没来看看。”这句话,她还是没有说。
哪些是事实,哪些是别人的闲言碎语,她还是会分辨的。
她原本以为齐瑾之如传闻中的那般不好相处,去的时候还存了担心的心思。
没想到,齐瑾之只是不太爱说话,对她倒算是客气。
她后来听到了那些话,再想起他眼巴巴说夏倾沅骗他的话,不由得心软起来。
听了吴婶的话,夏倾沅的眉心蹙了蹙。
看来,齐瑾之真的不是齐太太生的了。
怪不得,这回齐瑾之受伤,大家都围了上去,唯有齐太太,站在边上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所谓母子连心,如果齐太太只是因为多年没相处所以没感情这个原因,实在是说不过去。
她顿时也觉得,齐瑾之有些可怜。
但是这些不是她能管的。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两天麻烦吴婶了。
明天给齐先生做的饭,我直接从旧街里那边带过去就好。”
明天旧街里开张,可以顺便把店里做的牛杂煲和小菜带一些过去,就不用另起炉灶了。
吴婶道:“太太可需要我一起去帮忙吗?”
店铺开张,还要给齐瑾之送饭,她担心夏倾沅忙不过来。
夏倾沅摇摇头:“我可以应付的,谢谢吴婶。”
吴婶是省厅这边安排过来的,让她忙活自己家里的事情倒还说得过去,如果去店里帮忙,就有点占用单位资源的意思了。
毕竟签合同的是省厅和她。
即便是吴婶愿意,她也不能这么做。
*晚上沈奕舟回来,夏倾沅跟他说了齐瑾之的事情。
沈奕舟坐下的动作一顿,眸色深了几分?
夏倾沅坐在一旁,看着他的表情,道:“明天我就亲自给他送去,后天开始我在旧街里那边做了,再让吴婶送过去。
反正他也快出院了,就那么三四天的事情。”
偷懒被抓包,还是要亲自上门一趟的。
她的小手放在他修长的大腿上,隔着西装裤布料,在上面弹钢琴般点来点去,惹起一片痒意。
她靠近他的怀里,另一只小手从他衬衫的纽扣与纽扣之间的间隙,探了进去。
她讨好地笑笑:“吴婶还说,他家里人都没怎么去看过他,挺可怜的。”
沈奕舟握住她在胸膛作乱的小手,垂眸看她:“他可怜?”
夏倾沅点头:“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