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不怕了。
即便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再放开你。”
说完,手上用力,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吻了上去。
夏倾沅脸上震惊的表情还没有褪去,双眼还是睁大的状态。
她仍记得他动过手术,并不敢挣扎。
她的嘴唇还干裂的还没有完全好,被他用舌尖刮过,又是一阵疼痛。
疼痛也让她的头脑更加清晰,她双手抵住他的肩膀,让两人短暂地分开。
她气息不稳:“你还……还没有跟我说怎么回事,我也没说我的秘密。”
沈奕舟咬上她的唇角:“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秘密?
还是说你想跟我讨论,你是如何重生的?”
夏倾沅惊得舌头都要打结了。
沈奕舟趁着她嘴唇张开,舌头灵活地窜了进去。
夏倾沅的大脑此刻就像浆糊一样。
沈奕舟话里的意思,不但他是重生的,他还知道了自己是重生的?
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斥着她的大脑,她终于忍不住,从他的怀里溜了下来。
她迅速站起身,与他保持一米多的距离:“我觉得你有必要解释一下。”
她费尽心思隐藏的真相,在他这里早已经看破,还瞒着不说。
这是咋样?
逗她玩?
要不是看见他还躺在病床上,又有老师父说的求来的两世情缘,她早就一鞋底飞过去了。
她气急败坏,沈奕舟却不慌不忙。
他向后靠了靠,给自己挑了个舒适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向她:“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说着,向她伸手,想要拉着她过来坐下。
夏倾沅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正色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重生的?”
沈奕舟看了眼自己被打得“啪”响,却一点也没红的手背,笑道:“第一,你以前别说做饭了,进个厨房都能把厨房给烧了。
现在你看看自己,说你会做满汉全席,也不差了。
而且,你尤为擅长西省和南省那边的菜式,这两个地方都是你没有去过的。
第二,你以前看到一只虫子,都能吓得脸色发白。
你现在,不仅整天带着奕霖打虫子,还能眼也不眨地杀鸡宰鱼。
第三,你不仅对服装有独到又成熟的见解,还会粤语……”
“够了。”夏倾沅出声打断他。
她瞪着他,又恼又气:“你这个混蛋,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沈奕舟看向她,有些委屈的样子:“我也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且,对于我来说,不管你是这辈子的夏倾沅,还是上辈子的夏倾沅,都不重要。
我只需要知道,你也爱我,就够了。”
他在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她不再是她了。
夏倾沅继续瞪他:“我才不爱你。”
沈奕舟失笑,继续哄道:“好,你不需要爱我,让我爱你就好。”
夏倾沅原本还想问沈奕舟,为什么不早告诉自己他是重生的。
一想到自己当初也碍于某些原因,并没有立即跟他坦白,也就释然了。
他避重就轻的那十年,让她心如刀割。
因为苦过他的苦,所以才会更心疼,也更珍惜。
凉晒着金黄小麦的院子,身后是一排三间刷了白灰的土坯房子,边上是一个低矮的灶房。
在远处是一条只有两米左右宽的泥土小路,一排大约十年树龄的老杨树,就是一片片尽是麦茬子的田地了。
耳边是知了的声音……
视线收回,院子里是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娃在打场。
顾乔月苦笑,她这是回光返照吧,临死之前见到这辈子最想见的人,明明前一刻她发现丈夫外遇,被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