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舟轻轻一托,就稳住了夏倾沅的胳膊,然后将她扶起。
见她的小脸有些发白,他不禁勾了勾唇角。
他把衬衫脱下,搭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后沉着眼眸看她。
像是轻哂:“这么怕我?”
夏倾沅当然不是怕沈奕舟。
她是怕那种一次次被送上云端,又拉着急速坠落的感受。
那种感觉容易让人沉沦,也会诱人上瘾。
昨晚无数次,她就差点要大喊出声来。
要是沈奕舟用唇吻住她,她的声音怕是早已惊天动地。
夏倾沅摇头又点头,双眼含着盈盈的泪光:“爹,我真的错了。”
沈奕舟的手搭在了皮带上。
闻言,顿了顿,然后看向她。
只见他摇了摇头:“叫大爷也没用。”
随着“咔嚓”一声响,皮带的扣子被解开了。
沈奕舟笑得一脸荡漾:“你太调皮了,要长长教训。”
夏倾沅:“……”
她欲哭无泪:“我再也不说你不行了!
你可行了,跟打桩机一样!
你不知道,你比外面的牛郎还要行!”
糟糕,她说了什么!
这下是彻底完了!
她惊愕地看向沈奕舟。
只见沈奕舟原本因为她的夸赞而微微勾起的唇角,已经僵在那里。
他的眸色冷了下来:“牛郎?”
夏倾沅试图蒙混过关:“那个,就是听别人说的,形容男人很厉害的一个名词。”
沈奕舟要是没有上辈子的记忆,或许就这样被忽悠过去了。
他只当这个词,是夏倾沅之前去打工的时候听人说的。
他修长的手指再度搭回皮带上,一抽,就被扯了出来。
他也不好好放了,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的声音也有些嘶哑:“既然这样,就不能这样算了。”
说完,一把抱起了夏倾沅,就往床铺走去。
夏倾沅的手趁机抓住了一旁的床柱子。
最后,莹白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掰开,然后“嗯!
”的一声,再没声响。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夏倾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
她庆幸自己和阿香约的是明天。
不然,他们来了,她还躺在床上,他们怎么想?
待她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才猛然反应过来,林冬秀和沈奕霖已经过来了!
她只能暗暗叫糟。
她这儿媳妇,当得太不称职。
幸好林冬秀是宽厚的婆婆,不然她这样,别的婆婆早就不满了。
她从床上起来,全身的肌肉立即感觉被人拉扯着,酸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坐到梳妆镜面前,里面的人就像个女鬼一样。
夏倾沅心里冒起了火。
她已经这样了,沈奕舟竟然也下得去口!
她又换了身衣服,梳了头发,就出了房门。
左右却不见林冬秀和沈奕霖的影子。
她便顺着声音的来源去找,发现他们正在院子里。
林冬秀坐在小板凳上刷着东西,沈奕霖在边上玩。
原本是极为和谐的画面,却因为邓淑仪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生生破坏了。
她双手环着胸,正说得津津有味:“你们沈秘书长也不年轻了,你媳妇也不小了吧?
现在工作稳定,条件又好,让他们赶紧生一个。
你现在也年轻,还能给他们带不是?”
她拨了拨头发:“要是再过两年,你媳妇年纪大了,想要生就晚了!”
林冬秀一向不懂得怎么拒绝人。
虽然她觉得邓淑仪这样子说不太好,但她刚刚也介绍过,是什么副局长的媳妇。
这什么副局长,听起来好像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