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地硬气起来。
于是,她和沈奕舟跟她告别之后,就回了家。
在路上,夏倾沅有些感慨:“奕舟,你说,生儿子是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
这个观念,在她去世的时候,似乎依旧根深蒂固地盘踞在一部分人的心里。
她听见沈奕舟回答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只是在我看来,人生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
孩子只能说会让你的人生有不一样的体会,但并不是必需品。
有些事情过于坚持,就成了执念。”
其实,每个人都是看别人的事明白,一到了自己,何尝不是当局者迷呢?
这些话,他在说给夏倾沅听,也在说给自己听。
夏倾沅想到自己。
如果她和沈奕舟这辈子都没能有一个孩子,恐怕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吧。
所以,她努力挣钱的背后,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要给自己看病。
她的性子虽然被王萍压得厉害,实际上却是最不服输的一个。
而且,那个医生不是说了,有成功的案例吗?
*两人回到家里,都累了,洗了也就睡了。
直到第二天沈奕舟上班去了,夏倾沅才想起自己忘记问他工作的事情。
她不是不支持,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她总觉得,他在瞒着自己什么。
或者是说,从她重生以来,发现沈奕舟也有许多地方与记忆中的他不一样了。
阿香和她弟弟又给她送了菜过来,她一边收拾着,一边想着事,就连薛彩凤走到自己身后也没有发现。
薛彩凤嗑着瓜子,问道:“倾沅,你有没有听说,姜佩兰跟林志强闹离婚呢。”
夏倾沅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头:“不知道。
”
说完,又继续收拾着手里的菜。
不得不说,阿香一家真的是非常诚信的卖家。
这每次送来的菜,洗得干净不说,都不需要过分掐头去尾,既给她节约了成本,又省了许多事。
见夏倾沅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薛彩凤有些不信:“不可能吧?
你跟她关系那么熟,怎么可能不知道?”
夏倾沅就是不想在这件事上跟薛彩凤说些什么。
她站起身,从边上又提来一桶水:“我跟你也是邻居,你们家很多事我不也不知道。”
一句话,把薛彩凤的话给堵死了。
她只好自说自话道:“也不知道姜佩兰怎么想的,竟然敢离婚。
你不知道,别人在背后说得多难听。
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将来哪里还嫁得出去?
要我说,她就该认命,瞎折腾……”
夏倾沅直接打断了她:“要我说,要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定没有现在说的那么潇洒。
每个人管好自己的事就够了,你说呢?”
对于薛彩凤这种纯粹只是八卦,而不是出自关心的,她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薛彩凤觉得夏倾沅今天是吃错药了,竟然说话怎么冲。
随即想起李光华交待她不能往外说的事,讽刺道:“我知道,某人就要做官太太了。
所以呀,看不上我们这些穷邻居了。
这一口一个刺,真的是让人听了心寒哪!”
闻言,夏倾沅“啪”的一声,放下了手里的菜。
她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向薛彩凤:“你是敦煌来的吗?”
薛彩凤被夏倾沅的表情吓得一愣,噎了噎口水:
“不是啊。”
夏倾沅冷嗤一声:“那为什么壁画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