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都是因为人家小心心的心思已经飘到了别人的身上。
为什么干干净净的桌案上,会出现酒水呢,那还不都是张贵人行事妥当吗?
那些碍眼的小太监走后,张贵人立刻行动,给司马道子摆上了他最喜欢的美酒。
要不是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两人中间的这个桌案,早就让她挪到一边去了。
“娘娘心里怎么想,我还能不知道?”
“只是,天威如此,我也是无可奈何啊!”司马道子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耷拉着肩膀,张贵人一看,就更气愤了。
真是岂有此理!
“琅琊王,你老实告诉我,陛下这两天是不是从没提起我?”
“那个什么裴姣儿,是不是天天都在陛下的身边?”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人都已经进宫了,司马曜还能放着不享用,那怎么可能呢?
“娘娘也不必这样说,陛下的身边也总是要有些新人。”
“哼!”
“新人!”
“那新人不就是你引荐给陛下的?”
“再说,她都已经是嫁为人妇的,算是什么新人!”
啧啧,这个小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嘛,所谓新旧,从来都是相对的,哪有一定之规。
只要司马曜现在喜欢,那就是新人。
张贵人气急,抬脚就踹了过去,正中司马道子的小腿,司马道子嘿嘿一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娘娘,这可不好。”
“打是亲,骂是爱,难道,娘娘是臣弟的亲人?”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调情,闹出的声响倒是不算大,却也不敢做什么实际性的丑事,充其量,不过是停留在动手动脚的程度而已。
张贵人终于笑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那个裴姣儿引荐给陛下?”
“我若是失了宠,你在陛下身边也会少一个吹耳边风的人,你不觉得可惜吗?”
这个突破点倒是找的很好,说明小张还是有点头脑的。
司马道子能够这样受到司马曜的信任,其中,少不了身边人敲边鼓,耳边风。
最大的功臣,便是张贵人和王国宝。
这两个人都和司马道子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与其说他们是支持司马曜,还不如说,他们是借助司马曜的手,稳固司马道子的势力,将司马道子的地位推得越来越高。
甚至,现在有一些声音也在渐渐涌现,那些成日里围在司马道子身边的奸佞,甚至希望司马道子直接去当皇帝,司马曜可以去一边歇一歇了。
“不可惜啊!”司马道子嘴里含着黄汤,含混不清的说道。
“你想想看,要是我能做到那御座上,你的小边风不就没有必要了?”
在张贵人的面前,司马道子坦坦荡荡的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他笃定,张贵人和他是一条心。
“殿下嘴上说的轻巧,真的能做到吗?”张贵人也丝毫不掩饰。
只是,相比信誓旦旦的司马道子,张贵人的胆子到底还是小了一些,那司马曜虽然成日里酒气熏天,但是,不得不说,身子骨还是挺硬朗的,想让他退位让贤,无异于是痴心妄想。
司马道子探身上前,在张贵人的耳边吹了口气:“小心心,这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
“我能做什么?”
那耳边的风搔的她痒痒的,她连忙缩回了身子,虽然吧,目前这个场院里是安全的,但是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人暗中监视。
这要是被谁看到了,多嘴传到司马曜的耳朵里,以他多疑的个性,必定不会让张贵人好看。
或许,司马道子倒是可以全身而退。
“当然是帮助我迷惑圣心了!”
“你想想看,要是现在皇帝陛下精神振作,事必躬亲,那些朝政还会交到我的手上吗?”
司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