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多余的吗?”
“你去给刘裕送马缰的时候,顺便把前因后果说清楚,这样,既可以让袁飞的奸计不能得逞,还可以勉强维持关系。”
段先眼前一亮:“小郎,好主意啊!”
“如此这般,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袁飞他们不是等着盼着刘裕倒霉吗?
那就让他等着吧,看看谁先崩溃!
前方的草坪上,大军已经准备妥当,谢玄等人都已跨上战马,微风吹过,旌旗招展。
“真是一派威武雄壮之感!”
“不过,这旗子怎么用上了桓家的?”
王谧也跨上战马,他的喃喃自语,立刻落入到了谢玄的耳朵里,他转向王谧,笑道:“既然我们要向氐秦传递假消息,那就要做好全套准备,挂着北府兵的旗帜进城,若是城里还有氐秦探子,不就被他们洞悉了我们的真实实力?”
王谧大惊:“谢将军睿智,晚辈自愧不如。”
他乖乖行礼,谢玄也很受用。
老夫当然睿智,你还差得远!
虽然都是大晋的士兵,但是论及实力,荆州兵的水平远远比不上北府兵。
就在刚才,谢玄和王谧商量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为了迷惑氐秦,掩藏北府行踪,谢玄毅然决然的举起了桓氏大旗。
就让我们装作荆州兵吧!
桓石虔桓石民兄弟跟在谢玄后头,满脸幽怨,为什么我们的旗子,要被他老谢抢去?
身为荆州兵主将,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桓伊被簇拥在成群的士兵之中,看了一眼身后的战车,在战车的木箱之中,谢氏大旗就躺在里面。
桓伊不由得暗道:这些姓谢的、姓王的,花花肠子是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