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是太过于突兀,褚翰林面色瞬间变了,不过他也只是很隐晦的瞥了郑光明一眼,紧接着连忙双手抱拳向郝父告罪道:“实在对不住啊郝老弟,小孩子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郝父当然不可能和一个小孩子去计较了,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周秉昆的妻弟, 多多少少也算是沾亲带故的吧,于是乎摆摆手饶有兴趣得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小伙子应该是褚老哥的徒弟吧?”
“唉,确实是我那劣徒,今日多有唐突啊!”
“害,哪里的事, 既然你想看,那我就给你看看,褚老哥这么高的医术, 想必你这徒弟也不是个普通人啊!”
不过郑光明却是不管两人的交流,而是自顾自的打量着郝父伸出来的舌头,舌苔厚白,再参考刚才郝父讲话时的喘息声和二额头上的汗,“郝伯伯,您这应该是喘症,而且可能是属于寒症或是虚症的喘症。”
说完之后还颇为高兴的扬起自己的脑袋,渴望得到师傅的夸奖,而褚翰林则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一脸懵逼的郝父说道:“刚才光明说的喘症的意思就是咱们现在说起的孝喘,而寒症和虚症则是你所患的孝喘的类型。”
“哦?这也能看出来,褚老哥你这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我去医院, 人家医生还需要给我做上一系列的检查呢,没想到在你这单用眼就能看出来啊!”
褚翰林闻言说道:“其实这还是很正常的,单靠自己的经验还是容易出现错误的,现在既然有了更方便的仪器,那为什么不用呢,这孩子就是年纪小,有些心高气傲的。”
“哈哈哈,哪里哪里,年轻人嘛,就是要气盛一点,要是所有的年轻人都是一脸谨慎唯唯诺诺的,那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啊!”
俩人很自然的忽略了这个问题,立马又转到了现在的小孩子的教育方面,郝父说起了他年轻的时候教育小孩的情况,而褚翰林则说起了他那个时候教导小光明的情景。
郑光明则是一脸为难的看着眼前聊的异常开心的两个人,自己说的也没错啊,师傅都确认了,这可是孝喘啊,为什么这两个人像没事人一样,这可是很严重的病啊!
可是刚才师傅瞪的那一眼又真的好凶,郑光明即使是内心焦急,也不敢再出声,这两年师傅很少这样瞪他了, 而上一次这样瞪他还是他小时候淘气不小心吧一本医书给烧了。
那一次师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罚他跪在大堂中间用藤条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背上, 最后还是刘大哥的妻子给自己抹得药膏。
郑光明现在一想起来背上还是隐隐作痛的,他现在又怎么敢动呢?
只能说怪怪的坐在那里。
周秉昆从外面回来一进屋,突然感觉屋子里的气氛不太对,但是大家也都是笑呵呵的,因此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儿,只能挠了挠他自己的脑袋,拎着手里的袋子去厨房装盘去了。
没过一会儿随着一声开饭了,郑娟还有周妈等人便端出来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放在屋子中间的大圆桌子上,这桌子也是前段时间托人打的,平时靠墙放,能放些杂物,聚餐了就清理出来。
这一大堆人堪堪坐下,这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开心,周妈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偷偷的抹着眼泪,她真的太开心了,而周爸注意到这一幕,对于妻子他是无比的亏欠的。
于是乎手偷偷的放在桌下拉住了周妈的手以示安慰,而周妈感受到周爸粗糙而又温暖的手,一时间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又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白了周爸一眼。
不过脸上的表情看着却是异常的甜蜜。
吃完饭,周爸把他特意从云贵带回来的茶叶给泡上了,郝父喝了一口笑着夸赞这茶不错,周爸咧着嘴笑的是异常的开心,表示等会而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一盒,郝父也笑着应了下来。
要说家里什么茶虽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