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说下!”
“什么?”薛长东感觉司雨生的样子很严肃,料定是十分严重的事。
“我在调她以往病历中,看到一项,她上次流产,大出血十分的凶险,差点丢了性命,而且,还有一件事,她是大月份,受重力撞击所致流产,然后又大出血,伤了根本,病历上说,她……”司雨生犹豫了下。
“她怎么?你说啊!”薛长东说道。
司雨生说道:“她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啊!”薛长东怔了下。
“就这个?”随后,薛长东又问了句。
“长东,她以后,不能要孩子的!”司雨生说道。
“噢!”薛长东随意地应了声,随即笑了下:“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次换司雨生呆了呆,“我以为,你对她……”
“我对她能有什么?她能不能生孩子,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薛长东笑着说,十分的不在意。
司雨生想了下,随即笑道:“也是,是我瞎操心了,你跟她,又不可能一直在一起!”
薛长东搂了下他的肩:“对啊,所以说,她能不能生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两个人这时,都听到病床那里好像有动静,他们脸上表情各异,吃惊有,担心有,他们同时回过头去,去看赵嘉宝。
赵嘉宝并没有醒,只是,换了个姿势,她嘴里碎碎地说着什么,看上去,更像是梦中呓语。
薛长东松开搂着司雨生的手:“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别发烧了,看她这样子,别烧坏了脑子!”
“一会儿,各项检查结果就出来了,不过,看她现在这情形,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司雨生说道:“我先出去了,你陪着她吧,有事打电话!”
司雨生说完,就走了出去。
薛长东见司雨生走出去了,他回头,见赵嘉宝还昏睡着,他面无表情地走到窗户边上,将窗子推开一条小缝,然后拿出一枝烟来。
点燃了,吸了一口,靠,好呛,薛长东差点被呛到,心里骂了句:这都什么事啊……
病床上,侧着身子的赵嘉宝睁开了眼睛。
刚才薛长东与司雨生的谈话,她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