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式和陈黎两人在快速的砍着藤条,不过他们不是像刚开始那样砍了就往两边扔,而是踩在自己的脚底下,鞋底比较厚,那些刺虽说个头比之前的大,但还是刺不穿人类的劳动产品的。
并且他们也向着上面发展,逐渐的他们脚底的积淀越来越多,最后他们砍了些比较粗的把刺除了之后垫在那上面,做成一个有四五平米大,半米多高的小平台的样子,他们头顶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被他们清出了一块露天的区域,我只是默默地祈祷不要下雨。
我一个人不好把楼外楼弄上平台去,于是叫陈黎下来帮忙。
我小时候被玻璃扎过脚心,所以直到现在对有可能刺穿我鞋底的东西都有心理阴影。
表上显示已经两点零一了,怎么这么快,是不是我的表坏了?
我记着他们没砍多久,我虽然直到手非常酸我才会换另外一只手,但也没换几次手,怎么就两点了,让人不得其解。
陈黎看我走得太慢,于是上前来替我把楼外楼先抱上去。
这小子还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到那个平台的时候,他直接把楼外楼扔了上去,幸亏林式时机拿捏得好,一把就抱住了,然后陈黎一只手撑着外围,翻身一跳就整个人上去了。
我正在边缘慢慢的爬上去,不过这东西确实不怎么好爬,旁边全他娘的是刺,伸手必着。
在我磨蹭之际,一股力量突然把我一把拉翻起来躺在了平台上,我的右手直接陷入了刺堆之中,背也着硌得生疼。顿时体会到了被无数钢针扎的感觉,右手臂上全在冒血珠,尖刺还扎在手上。
我嘞个操!老子一定要把林式这小子碎尸然后拿去喂狗!
我看向他们,他们正在用手电观察着平台下面,对我并没有愧疚的样子。我耐着火,一边拔着刺,一边看向他们用手电照的地方,就在我刚才爬平台的位置,有一个幽黑的洞口。
那种吞噬光线的感觉,和之前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