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侧过去,顾左右而言他:“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又重新跪到爷爷灵前。
唐姿韵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如松如柏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几句话就想打发她?
可能么?
低下头去,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慢慢靠近跪在那里的男人。
“西洲,你说的结束是什么意思?”
“以后再不来往,指的是不见我也不见慕慕吗?”
关于这一点,她必须要搞清楚。
陆西洲自知亏欠她良多,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弥补她。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唐姿韵放下心来,继续向他靠近,在他身旁跪下来。
“西洲,就当是分手前最后陪陪我,就一会儿,行吗?”
她如此卑微的哀求着他,眼底尽是泪光。
陆西洲心头的愧疚感更重,便没有拒绝。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外头只有细微的风声,窗外稀微的灯光将树影打在灵堂地上,枯枝随风摆动,像是在夜空中乱舞的虬蛇。
唐姿韵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往陆西洲身边靠了靠。
“西洲,我害怕。”
陆西洲正想着如何补偿她,看到她靠过来,便没有拒绝。
“如果怕,可以回去休息。”
唐姿韵往他身旁挪了挪,并没有离开。
“不!我要陪着你,这个时候,你最需要人安慰!”
陆西洲没有说话。
俊脸上的清冷又添几分。
慢慢的,他突然觉得浑身发热。
时值冬季,为了更好的保存老爷子的遗体,灵堂前没有开暖气,水晶棺里还放了不放冰块。
陆西洲穿的不多,当他察觉到体内那股热流在肆意窜动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五年前,他刚刚接手陆氏集团的时候,被对手算计。
就是这种感觉。
全身燥热,迫切的想找个女人解决。
唐姿韵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立刻关切的过来,搂住他劲瘦的腰。
“西洲,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说话间,柔软的身子似有似无在他身上蹭着。
陆西洲可真厉害,这药他都吸进去半个多小时了,现在才发作,足以说明这人自制力有多厉害。
“西洲,你怎么了?”
她一边扶着陆西洲往沙发上躺过去,一面佯装打电话给陆家的家庭医生。
体内的热浪一波比一汹涌。
陆西洲就是傻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咬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往自己房间走。
对唐姿韵说话的语气十分恶劣:“离我远点!”
推开唐姿韵后,他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唐姿韵心疼他,急忙上前扶他:“西洲,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告诉我!”
陆西洲这会儿神智已然不清。
看着眼前女人的脸慢慢跟周知的脸重合,心生欢喜。
不由自主捧起她的脸,朝她吻过去。
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