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像确实是跟王氏没有什么关系,身为当家主母的王氏因为这件事情被牵连,被责罚顾而被禁足,好像确实委屈了点。
“这个六丫头,太不让人省心了!就算真的被人害也是自找的!”
“就是,身为县令的千金,未出阁的姑娘,不知道安分守己,整天抛头露面的到处招摇。”
“当初还是王氏见她可怜提议县令大老爷把她接回来的,王氏是多好的人啊!也因为她受到了牵连。”
围观的人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冷怜思,议论纷纷。冷怜思本就心情不好,听到众人这般是非不分的往她身上泼脏水,心里就更有气了。
“未出阁的姑娘就不能出来见人了吗?那你们这些妇女们以后出来逛街时,都记得准备一块布把头包起来!有了夫家了还出来抛头露面岂不是比未出阁的女子更招摇?”
冷怜思鲜少回怼,以前都是默默承受着所有人对她泼的脏水,久而久之,她心里那份不满在肆意涨大,到收不住的境地。
还有自己被算计这件事情,下人拿给她的那封信,是模仿了杨檀的字迹,而且几乎吻合,才使她看不出来。
这些人为了害她可真是用心,可恶至极!还说什么好人?父亲的那些妻妾中,除了自己的母亲之外,没有一个是好人!
“王氏到底委不委屈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无非就是禁足而已算什么惩罚?跟那些吃不上饭的难民比起来,她好吃好喝的在府里养尊处优,生活不知道过得有多惬意呢!还用的找你们替她担心?”
更何况,王氏根本就没有禁足,只是出不了府罢了,众人没想到,平日里一声不吱的六丫头反驳起来还是这般的伶牙俐齿。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说的话也在理,他们自己的生活还不好过呢!干嘛还操心县令家的闲事?
众人纷纷散去,冷月心却十分不甘,“你这个贱丫头,平日怎么不见你这么能说会道?我知道了,这么久以来你都是装出来的,好有心机的丫头,怪不得连我亲妹妹都帮着你!”
冷怜思上前一步,“你娘是咎由自取,罚她禁足都是轻的,买通他人毁人清白这么恶毒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按照律法,应判何罪?爹有包庇之嫌我不想说,不过你硬要逼我,我不介意再回去同靖江王爷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