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哈哈笑了起来,伸手去拉她时语气勉强正经了几分:“好啦,扶我一下,脑袋还是有点晕。”
南柯握住梁清清的手,看着她从通红变成淡红的脸颊,笑着起身搂住她一起往浴室走去。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南柯将先前在床上没能完成的事儿,半强硬半引诱的在浴室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两人冲洗干净回到床上时,刚刚夜里八点二十五。
南柯心中的燥热刚刚释放过,这会儿抱住梁清清格外老实,连平时爱动的手都乖乖搭在腰上,安分异常。
梁清清缩在南柯的怀里,身子又累又软,她看着南柯颈侧贴着的两个鲜花图案的抑制贴,轻笑了一声,用自己的脖子蹭了蹭南柯的白皙滑嫩的胳膊。
她们颈侧上的贴纸是一样的。
南柯不知道梁清清在想什么,望着窗帘的方向又等了一会儿,结果还是没有等到梁清清主动开口,短暂的犹豫过后,便主动问了出来。
“清清,你说你今早一个人去店里的时候……”
梁清清哎呀一声抬起头,笑着打断了南柯:“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南柯:“……”看出来了。
梁清清伸手戳了戳南柯的下巴,深呼吸后,伸长脖子吧唧一口。
南柯得到明示,低下头,然而刚想压过去又被梁清清用食指的指腹顶了回来。
梁清清用实际行动表明南柯会错意后,咬着下唇低下头,视线看向床侧的墙面后,开了口:“是这样的,我早上去店里后认认真真思考了一下我们现在的状态,以及我的状态。”
“然后发现我好像被拉紧的弓弦,有点太紧绷了……”
“我就想我是不是该放松一下?”
南柯感受到梁清清在收紧手臂抱紧自己,摸着她的后背说:“我很开心你能这么想,其实我也一直在想该怎么跟你聊这个问题。”
“嗯?”梁清清疑惑,“聊什么?”
南柯说:“聊你这样的工作模式太辛苦了呀。”
“你看你每天早上凌晨四五点就要起床去店里,出门时天都没亮,最迟也不过是天刚亮,接着一忙就是一整天,很多时候都时晚上八九点才回家,偶尔提前也要六七点钟了……”
“这意味着你每天要工作十四五个小时,清清,一天就二十四个小时,你说你每天要保持八个小时的睡眠,剩下的两三个小时,你再除去吃饭,洗漱,你还有时间吗?”
“这么高强度的生活模式,不累吗?”南柯说着说着,眼眶泛出了酸意。
缩在她怀里的梁清清早在听到她说到“辛苦”两个字的时候,就红了眼款,听到最后三个字,眼睛一眨,眼泪终于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眼角掉了下去。
南柯感受到胸前的温热,吞了吞口水,微微侧身将怀里的人搂紧,“清清,你这么辛苦到底为了什么?”
“我……”梁清清只发了一个音,声音却明显哽咽。
南柯听着那发颤的字音和呼吸,心疼地闭上眼睛,问:“为了赚钱吗?可是清清,我们真的有那么缺钱吗?”
梁清清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这样多余的小动作根本挡不住汹涌的泪水后,干脆贴着南柯的胸膛合上了眼睛。
她抿着嘴,任由眼泪放肆,心底却重复了一遍南柯刚刚的问题。
——我真的有那么缺钱吗?
南柯很厉害,一下就抓住到了问题的重心。
这个问题,梁清清今天想了整整一个早上。
花店刚开业时,梁清清因为圆梦花掉了爸妈几年的积蓄,那个时候的她的确非常在意这个问题。
那时花店的生意一般,因为她不懂得经营客户,所以她原本对比同行多出来的那些优点,在出生牛犊的她的手下,并没有显示出真正的作用,反而成为被攻击的点。
“哎呀,能起这么俗气的花店名字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