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个时候，我还不确定。直到柳姐姐用左手提醒我，我才确定的。”
原来她一直有注意到她，而且观察细致入微。
柳云梦的心在那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轻微颤了颤。
“我……”
厨房门口，蓦然传来了一股强烈的视线，想要让人忽略都难。柳思宸目光挪过去，发现那是来自她二妹的，柳思宸冒火的目光。
柳云梦沉默片刻，突然将手抽了回来，话语一转，眉目温和清丽，软声道：“谢谢你。不过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带公司去涂。”
白姝然看着对方完美的假面，抿唇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伸手撩了一下肩膀的长发，轻声答应：“那好。我先出去了。”
说着，目光漫不经心地朝门口望去。
柳思宸对上她吓人的目光，瞬间缩回毛茸茸的小脑袋，紧张地直咽口水。转身跑到餐桌，拿起一个包子叼在嘴上，迅速窜回房间，并动作飞快将门反锁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后怕地拍着胸脯。幸好幸好，她姐英明，没被姓白的这两面人欺骗。
柳思宸回了房间，柳云梦若无其事坐在餐桌上，简单用了早饭。她动作优雅，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矜持的大小姐做派，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是那样得体。
“我吃完了。”不一会儿，柳云梦便放下咖啡，拿纸巾擦拭嘴唇，然后朝白姝然淡淡道，“以后，就不用麻烦白小姐特意早起做早餐了。毕竟你免费为小宸辅导，已经花了很大的心力。”
白姝然手拿筷子，被她说得垂下头去，小声道：“柳姐姐，你不要跟我这么见外。你给的那一百万，帮了我很大的忙。别说辅导小宸数学，就是让我做别的，我都愿意。”
柳云梦顿了顿，没有接她的话。她脸上笑容不变，轻盈地站起身，顺手抚平腰间的褶皱，与她颔首告别，直接穿上外套出门去了。
在她身后，白姝然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忙喊了一句：“最近降温，柳姐姐你注意保暖，千万别感冒了！”
门“咔哒”一声，在她眼前合上。
白姝然单手环胸，靠在墙上，另一只手绕了绕自己颊边的长发，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柳云梦，你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对妹妹的追求者心动？还是害怕自己的真心，得不到回应？
白姝然想得有趣，蓦然轻笑一声，双手背在身后，步伐悠闲地回到餐桌，端起刚才柳云梦没有喝完的咖啡，轻轻呷了一口。
又苦又甜的滋味迅速蔓上味蕾，让白姝然享受地眯起眼睛。
柳云梦，我们拭目以待。
转眼之间，又过去一个星期。
星期天，气温骤降，柳云梦从公司办公大楼里出来，乘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
她衣裳单薄，冷风往衣领里灌，骤然打了一个喷嚏。今日有雨，而且气温比起前几天，低了有十几度。
她拢了拢薄外套，迅速开车回公寓。客厅里静悄悄的，卧室的门只悄悄开了一条缝，少女的嗓音似有若无地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柳云梦垂下眼睫，打开玄关处的壁灯，弯腰拖鞋。即使脑袋昏昏沉沉，她也一丝不苟地将鞋脱下放好，然后去浴室洗漱，才转身回到卧室。
柳思宸的房间，白姝然听到动静，抬眼看了看门口掩上的房门，又看向柳思宸。
柳思宸讪笑解释：“我这为了不让我姐影响我们写作业嘛！”
白姝然懒懒掀了掀眼皮，没有回答，柳思宸讪讪摸摸鼻子，小心观察她。
白姝然在柳思宸的房间里呆到晚上十一点半，隔壁都没有一丝动静，只好先去客厅睡觉。
凌晨三点的时候，白姝然突然就惊醒了，听到了柳云梦房间响起的动静。
她躺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看见柳云梦穿着睡衣，披着一件厚外套走到门口。
经过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