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切都是为此时而准备的,赵昊早便得出花前辈非等闲,可依附的世外高人,如此机会,赵昊岂能错过,且不说有了去处,更重要的是他可弃文从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会有一天,他能为父母报了分,洗了冤。
花容子洛城城门下那一说并非随便一说敷衍了吴通父子,他久居于子游山修炼,眼见年纪渐大,且身旁也无一人照顾,也无子弟,或许是刻收得一徒半弟,即可延续自己的所学,亦可不那么孤独。
花容子笑道。
“洛城城门下,我是如此说,无奈却并未寻得可造之才。”
虽然赵昊不知道什么是有潜力的武修者,但前辈的话里显然对自己现在有所失望,当然这个赵昊自己已有自知之明,自小他便扎于书房,除了童年里的玩闹,几乎一切的时间都埋头于书籍,虽然无多病,却也体弱,单看他单薄的身体,显然就不具备一个修习武学的素质,可赵昊却不服。
“花前辈,晚辈情况自然自知,也知道如此向前辈求师,确实也为难了前辈,可万事开头难,晚辈尚未步入修习武功,潜力尚且也不知,不敢说晚辈是个例外,但我想不也会差于别人,我可以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恳请花前辈收我教我!”
面对一个落魄的少年求师,再者说花容子所担忧的情况赵昊分析的无不道理,诚心亦足,而且这少年还是洛城郡郡守的儿子,只不过见城门下少年连吴志一掌都未躲过,竟然平凡一掌竟也击得吐血,显然基础全无,整一个文弱书生,令他写字作文可以,武刀弄枪确也为难他,可是之前的躲闪又令他疑惑不解,这倒令他为难了。
花容子沉思道。
“你可学过拳脚?”
赵昊随即如实道。
“前辈,晚辈从前见赤朱武将形势逼人,曾想过,却被父亲为不耻,制止且责骂,无奈未曾接触过。”
花容子听罢想到,不曾料得这小小年纪竟然也能看得出形势,可怜的周铭不懂,也难怪惨遭如今下场,于是道。
“可怜的周铭,无奈的小娃儿!”
闻此言花容子已有惋惜之意,赵昊顺势又道。
“花前辈,晚辈会不懈努力去学去练,定不会劣于那郡尉小儿吴志。”
这算是赵昊的表率,也是一种初级的目标。既然如此,花容子心道,何不试他一试。
随即似无奈地道。
“好吧,你们两个今日便跟了我回去。”
赵昊与周四闻得花容子令他们跟了回去,顿时心中大喜,扶地继续叩谢,口中不禁道。
“师傅,徒儿赵昊谢过师傅!”
周四亦道。
“师傅,徒儿周四谢过师傅!”
两个少年接连的叩拜,花容子看得出来他们喜从心来,同进疑问着自己,是不是过早放话了,便补充道。
“师傅?唤我师傅尚早,待到你们能步入基础功夫之后,再唤我作师傅,我也能授予你们更高层的武功。”
花容子的话令赵昊又不得解,即使令他们跟着回去,那便是愿意收下他们,又为何不让唤他作师傅,却也不敢质疑,只得循序渐进,赵昊与周四嘴上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