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的血迹始终没有停,这说明赵昊无意的一掌已经把马伤的不清,而那马恐怕再这么跑一会也就算完了,剧烈运动之下,失血和失命是一个道理。
狂奔的马车,如同鬼魅的红衣衙役,形成了一副让人想象的画面,好在现在已近宵禁时间,路上无人。赵昊在接近丞相府的瞬间来到了马车旁,那马的马头居然被自己深深的拍陷了下去。马车上赶车的那人就有点奇怪了,身上穿的是麻布青衣,有点戎服的范儿,只不过赵昊从来没见过谁会如此打扮,赵昊猜测他应该是那个大宅院里的家将。
此时这赶车家将脸上的胡子都飘了起来,手中的缰绳更是勒的仅仅的,但仍然不是那马的对手,只能任由疯马狂奔不止。前边就是丞相府的院墙,马车在那必须转弯,否则按这速度必然是车毁人亡的结果,即使马知道转弯车也必翻无疑。赵昊可不想因自己的疏忽造成如此严重的交通事故,所以他出手了,一掌拍在了马脖子了上,最顶端的脊骨之上。
要知道今天的赵昊信心太足了,这一掌只用了五成的功力,但足以脊髓这匹马的脊骨。那马的神经被破坏,立刻跪在了地上,赵昊则一把抓紧了车身运足真气,整个人就如同一根定天地的桩子一样任由马车巨大惯性也是无法撼动分毫。可怜那赶车人就没那么开心了,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直直的摔在地上滑出去撞在丞相府的围墙上。
赵昊闭上了眼睛,爱莫能助啊,这车要是跟过去非把墙撞倒不可,追究起来自己可是最大嫌疑人,要说杀出去不会有多少问题,但他真没想过要亡命天涯,他可是曾经的射线尖刀。
马车车身还是横了过去,并且在赵昊的阻力下碎了开来。整辆车变成了碎片,里面掉出了一黑一白两个人,黑白当然是指他们的衣服,黑的离自己很近,赵昊伸手抓了一把就撕下来一条黑布,赵昊低头一看反而镇定了。自己明天就该走进新生活了,谁想被一起事故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赵昊把布条缠在脸上,才去查看这二人,那黑衣人摔的不轻,也不知道摔到了什么地方,躺在地上哼哼着不起来。穿白衣的入手绵软,却是活力十足,此时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
“你怎么样?摔到哪里没有?”
“哎呦,没事,我没事,你是谁?”
手里的白衣人是个女人,声音还是那种很甜的样子!赵昊有些忐忑了,自己这是冲撞了谁啊,要是个大老粗还好,解释几句也就完了,但眼前这位姑娘在月光下还真有股妖娆的意思,天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还好自己够聪明先挡了脸,否则又是个说不清道不明。
“是谁?是父王派来的救兵吗?”
见赵昊不回话,这两个人开始麻杆打狼两头害怕了,声音也僵硬起来。
“这个,这位姑娘,在下是路见不平。请问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里的女人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始终是有点多,父王两个字很微妙,赵昊还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其他的王,现在还没有皇,就有点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