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对另一个人好,若有,必是有所图。
那种举手之劳的善意,人世间倒也不是不存在,可……她对自己未免太好了点。
她对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举手之劳’的小善意这种定义,这让他很难不起疑。
白琯被他问的一怔。
他、他真的很敏感。
不过想想他的悲惨遭遇,敏感多疑也是情理之中的。
他既然这么敏感,白琯便不得不谨慎起来对待,免得一个不慎,把这好容易刷起来的一点好感也给搞没了。
就在她斟酌该怎么回答既合理又能拉好感时,邱睢突然侧身朝她逼近,直勾勾盯着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乍然对上他冷凛凛的眸子,白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