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清楚,剧情也很饱满。
白琯知道自己的缺陷——文笔不足,尤其是在古代,她的文笔甚至有点小白,所以,她力求在故事情节上取胜。
希望明天能顺利出府,一切顺利!
她还握着拳头给自己加油。
想着明日就会有银钱进账,白琯别提多激动了。
激动了一会儿,她忙收了心思,准备煮晚饭,天快黑了,早点吃了饭,早点歇着,明日好精神抖擞去书铺子。
可能是她和白瑛真的八字不合罢。
刚洗了手准备煮晚饭,一个面相有些凶,看着很是陌生的丫鬟带着两个婆子两个小丫鬟进来。
一进来便冷着脸道:“三小姐行为不端,私自出府,老夫人说了,罚三小姐跪祠堂一日,小惩大诫。”
白琯气的差点骂娘。
罚跪一日?也叫小惩大诫?
那个红芍,必然跟她有仇!
她站在那儿,微微咬着唇,没说话,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走罢,三小姐。”那凶凶的丫鬟,见她不动,也不说话,冷漠道。
白琯把那股痛恨压下,抬头看过去:“一日,是、是到什么时候?”
来传话的大丫鬟,面相又冷又凶,眼神尤其锋利,瞧着就十分不好相与。
“一日,”她看着白琯,神色十分冷淡:“便是十二时辰,到明日这个时辰。”
白琯:“——!!!”
她都约好了,明日要去书铺子的啊!
“三小姐若不想去,”她冷漠地瞧着白琯:“那就让两位妈妈代劳。”
话落,她身后的两个婆子便撸了袖子上前。
白琯忙道:“我自己走!”
看情形,躲是躲不掉的,与其被暴力对待,还不如识时务点,也少遭点罪。
见她如此乖觉,两个婆子又退了回去。
那个丫鬟倒也没说什么,走在前面。
她住的院子,离祠堂很有些距离,几乎穿过了大半个将军府。
这会儿正是晚饭时间,再加上大小姐醒了,将军府里十分忙碌热闹。
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一路朝祠堂走过去,她并没有乱看,耳朵却一直留意听着。
比如白瑛醒了后,身体情况如何,老夫人又是如何喜极而泣的,她那个便宜爹又是如何火急火燎从兵部赶回来的……
本就不受重视,再加上她又不是原身,听着这些,倒也没有特别大的触动,只是有点替原身不平。
“……红芍姑娘不晓得撞上什么了,浑身肿的像吹了气一样!脸都看不出本来样貌了!”
白琯脚下微微一顿。
“几个大夫都诊不出来什么病,怕是撞邪了罢,府里那么多人都好好的,偏偏她……”
交谈声渐远,白琯听不清了。
她收回心神,心里有些痛快,但又十分困惑。
昨日,红芍不是被什么虫子叮了咬了么?这该很明显的啊,怎么几个大夫都诊不出病症?
她对红芍本就不太熟,也没一点儿好印象,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就暂时先不想了。
兴许就是坏事做多了,报应。
到了祠堂,她被一个婆子大力推了肩膀一下,踉跄着进去。
“三小姐好生思过罢。”那婆子恶声恶气道。
许是白琯一直以来都很懦弱听话,她们觉得她定不敢反抗,并未对她用暴力,把她推进祠堂后,便走了。
白琯看着她们离开,而后才打量了下祠堂。
天已经黑了,祠堂里燃着蜡烛,烛火晃动下,白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瞧着冷森森的。
白琯抬手搓了搓胳膊,今天降温了,有点冷。
祠堂又一面透风,更冷了。
她全然没忌讳,既不怕,也没有什么敬畏情节。
她走过去,凑近了朝案子看了看。
啧。
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