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
由于经常睡大床,如今小狮叽的爬床技术了得,它抓住垂下的床单三两下就滚落在床上,一整只仰躺在上面。
岑望从浴室出来,见到的就是一只四仰八叉的白毛崽,他视线下移,对着岔开的小腿,声音听起来情绪不错:“这么小一点儿。”
正舒服地眯着眼睛的小狮叽闻言翘起头,没反应过来。
“啊?”
什么小点儿?
岑望居高临下俯视狮崽,小狮叽反应过来,怒吼:“嗷!”
别乱看!
岑望把小狮子的动作神色尽收眼底,嗤笑一声,“狮子还会害羞,怎么这么怪异。”
“嗷。”
不怪,崽崽聪明,懂害羞的。
小狮叽哼哼唧唧,翻身趴好埋住下面,埋怨地瞅着岑望。
说的好像崽崽跟傻的一样。
岑望来到床上,小狮叽没忘记刚刚算账的事情,可惜它说了一堆岑望根本没理它,反而对崽崽算起账了。
室内灯光调成了最适合夜间舒睡的模式,柔软的大床旁边是一个粉嫩的小床,佣人不能随便进岑望房间,小床边的玩具撒了一地,岑望扫了一眼,目光在小狮子的白肚皮上转了一圈。
酒气被热水带走,周身只留清淡的沐浴清香,岑望的嗓音微哑低沉,在静谧的室内多了平时没有的温柔。
“吃了不少花。”没等小狮叽有反应,岑望跳了话题,“明天去北宴洲家里。”
“嗷。”还在想明白上一句的话,小狮叽顺着岑望接下来的话点点头。
哦哦,那个大高个,崽崽记得。
小狮叽面露喜悦,“啊嗷。”去吧去吧,带着崽崽就行。
“去赔礼道歉。”岑望顿了顿,“带着你。”
嗯嗯,很棒。
但是,男人你犯错了?小狮叽疑惑脸。
岑望调整了姿势,靠坐着取了一本书翻开书页,漫不经心道:“北宴洲送来的昂贵花朵都被糟蹋了,打算把你赔给他。”
小狮叽一脸懵,尚未从难得温馨的对话中回过神来。待它缓过来后,如遭雷劈,水润晶亮的眸子满是不可置信,小心脏直哆嗦。
把、把崽崽赔掉……
无声咆哮许久,小狮叽心塞一把后果断采取‘崽崽没听见’‘听见也听不懂’的战略,瞅了岑望一眼,自以为不着痕迹地转移掉这个‘话题’。
“呜呼~”该睡觉觉啦。
小狮叽眼皮沉重,看样子困极了。后腿弹两下,缩在大床边的被子一角里面,白毛团子在深灰色的丝柔布料上非常明显,属于能一眼看到一手抓住的存在。
小狮叽闭着的眼睛飞快地张开一条缝,偷瞄过去,男人专注地看书,眼神没有分给它一点。
保持住,崽崽没有存在感的。
温馨的睡前时光,小狮叽第一次惴惴不安,胡思乱想。
裹在被子里的小身体不由自主地埋头嗅闻,很好闻,除了浴室泡泡的味道,还有独属于男人让崽崽安心的气味。
不是隔几夜就能偷尝到的那种让狮叽控制不住的香气,是稳稳伴随男人每一天,黏在衣服床上,挥之不去的淡淡味道。
小狮叽嗅觉敏感,不知不觉接受并且非常喜欢岑望身上的气息,不然也不会总是暗戳戳地各种缠人抱大腿。
牵引狮叽的特殊香气仅在夜间短暂出现,白天岑望身上其实是没有的,但仍然让狮子不自觉地靠近。
崽崽陪玩又□□,可是犯了错岑望就不要它了吗?就……不能用别的方式惩罚它吗?
它想靠近他,岑望却只把它当做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随时能送人的那种。
埋在被子里的小身子一动不动,紧闭的眸子漏了道一闪而过的暗光,小狮崽的委屈被异样的愤怒取代,白肚皮喘着大气起伏。
岑望手上的书翻了大半,没找到精神力和动物有关的东西,意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