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
“不用还了,这是我损毁你们酒楼的赔偿。”寒澈说罢,便直接指尖捏出了一团小小的火焰,随手抛在了地上。放完火,又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抛着那块利息,慢慢的离开了酒楼。苏雪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寒澈要这样做,只是跟在他的身后一同离开。
寒澈一步也没有停歇,脸上也不再有任何眷恋。宋言作势想追,可是终究是没有迈出一步,有什么不对,可他什么都抓不住。小二见着了火,立马就往前去准备灭火,说来也怪,这火竟然不伤人,可是却扑不灭。不久引来众人围观,本以为这扑不灭的火会烧掉整间酒楼时,这火却慢慢的开始熄灭,只有寒澈踏入的那间房被烧得一干二净。尽管损失没有很大,但是宋言还是觉得烧掉不止一间房,他的白瞳开始迅速的空洞,慢慢变得和夏杳杳那样。
没错,他活这么久,不是因为修为够高,而是因为他是人类和星瞳鼠兔的混血而已。但只凭他这点修为,直到流血,也只知道了两个字———寒澈。可是他终究什么都没有看到,这双眼睛真的蒙了霜,已经盲了。
“澈哥为什么不要那些钱?”按寒澈只喜欢钱的性子,这很怪异。
“因为那些钱已经不是我当初借出去的那些了,改了形,变了味。我不喜欢了。”寒澈揉了揉苏雪樱的头发,又难得的帮她抚顺。
“嗯,澈哥你放心,以后还你的钱,我都会拿冰髓玉装着,还给他们熏上你最喜欢的香。”苏雪樱信誓旦旦的和寒澈许下了一个承诺。
“那形呢?你若是凑不够,岂不是又会换上新的形?”寒澈逗了她一句。
“若是找不到那么多,我变找一处灵矿,亲自给你磨出一样的来。”苏雪樱异常的认真。
寒澈心说好傻,怎么自己说什么都信,但是他还是有些开心。
见寒澈的灵息开始慢慢的回归了以往的样子,苏雪樱便重新拉着他找新的酒楼吃饭。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身后已经多了两条尾巴。
“哥,我们干嘛要跟着他们,难道你要报刚刚防火之仇?”席艳儿拍了拍自己深紫色裙摆上的泥灰,说起来,她和他哥简直都不像是一个同一个爹妈生的。不仅长得不像,性子、品味、功法、天赋,什么都不沾边。但说来又些难于启齿,她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反而就是她哥这样的。
“刚刚那个是军司的刑殿殿主,身份不低。他来这,军司肯定也会有什么动作。你发个信号给五毒宗,叫几个人来盯着他们。”席末看旁边的女人听了指令也不知道动作的痴傻样,简直就像直接掐死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他其实一直都没有把席艳儿当成过妹妹,没有用的人当他妹妹,简直就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你再不动,我就只能换个人来替你了。”席末只看眼是水波明艳,可纱巾之下的话语却是阴冷至极,寒冰三尺。
她对女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致,可是刚刚那个绯色瞳孔的姑娘却是有点吸引到他了。那双独一无二的眼睛拿来给自己装上,想必也是十分合适的吧。
现在五毒宗基本上已经是黑丛的天下了,那些不服从的,不是被祭了他的剑,就是被他抽了魂。别人战战兢兢跪在脚下的感觉果然还是那么的美妙。
没错,他就是野心勃勃,寿命他要,修为他要,天下他也要。当初要不是没有完全夺了夭霄的舍,他怎么用再辛辛苦苦重来一次。不过那夭霄也已经死了,没有什么人能够再拦着他了。那个新登基的小皇帝在他看来,就是个脆窗花,想什么时候捏碎就什么时候捏碎。不过那个叫做林霄的小子倒是有些乐趣。
之前林霄来找他,他根本就不想搭理这毛头小子。可是这小子的阴阳和自己极为契合,作为下一个躯壳就很不错。特别是林霄的蛊术竟然还颇有意思,养蛊的人,有几个不心狠手辣。他问林霄条件是什么?结果真是令他发笑,又是一个相违背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