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是文郎,几百年过去了,文郎怎么可能还在?”历静显得有点绝望。说话都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往往什么都不能接受的时候,潜意识里却已经承认了。
一时之间,没有什么人声窸窣了。死寂像是水一样,携卷着悲伤,充斥着富丽堂皇的正殿。
“话说,弦主司来我们七照是有案子要查吧?几个月过去了,怎么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如果实在是无能为力。好好和我们说,这钱还是会给贵司补上的。但是,在这血口喷人就不太好了吧!”耀华宫的宫主,是一位赤耀鳞族,长相但是显得温和可亲,只是这嘴却不是什么书香墨气养出来的样子。
“赤亚宫主算是在暗讽我军司没用吗?”弦五没什么怒气。
赤亚也不怕挑事,“我只是讲弦主司一个人而已。”
弦五笑的更灿烂了,“嗨,除了被娘子骂,还真是好久没有尝过被这样指正的待遇了。宫主胆量不错。出去切磋切磋。”
说是邀请,弦五直接就抓着赤亚飞身而出。年轻人就是狂,当年弦五也不是个好惹的,谁还没有点脾气呢?
没了几个暖场的,一时之间,场面更是冷清。
寒澈自然要说话的,毕竟这件事应该是和那个抢了自己东西的男人有关,就凭他和他有仇,这件事,寒澈就要管。
“现在,各位应该都有时间吧!有事要忙的就先走。等下开了场,就没有退票了。”寒澈自己一个人走上高位坐着,也不管这是谁的地盘。还别说,没有人敢拦着巨龙,因为谁想第一个被咬死呢?
没有什么人走,看来,看热闹这事情,果然是刻在七照耀鳞族的骨子里。吃瓜万岁,命算什么。
“那既然没有人走,那么大幕就开场吧!”寒澈拉过苏雪樱,她现在还是会时不时的有点晕。
“你在这里坐好,听哥讲就行了。”
“嗯。”苏雪樱倒是显得很乖巧。寒澈虽然算不上一个可以相信的好人,可是寒澈却会给她别人代替不了的安全感。下面的人都显得有些怕寒澈,苏雪樱却没有那么怕了。反而被牵着的时候,苏雪樱感觉到更暖和,自己大概也疯了吧?
“这故事有点长,就不要我来费口舌了。这位小姑娘最后记得什么,就说什么。”寒澈看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眼神,“现在请把你的孩子给我。”
“给你干什么?”历静还是很顾忌寒澈的。
“帮你抱着,放心,我还没有坏到要吃小孩的地步,在讲了,你孩子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寒澈把那个大大的可笑的玩偶给拿了过来,递给了苏雪樱。说了一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话。
“等下这孩子要是想冲出来,你就往那个上皇身上丢,明白吗?”
苏雪樱点了点头。
“我最后记得的,是我和文郎成亲了。还有了阿言。”历静一边回想着,一边说。
“就想不起来其他的了吗?”寒澈的眼睛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一旁墨承的动静,这人看来是真的渣的可以啊!现在还能淡定自若成这样,是对自己那些勾当有多自信,“那你最后一次见文郎的时候,他和你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要靠着可怜的回忆活着,历静对于每一次许文言和自己说的话都倒背如流。
“最后见文郎,他说,我刚生完孩子,身体不太好。他就替我先回家去归宁省亲。那时候,我还把我找了很久的紫鳞叶佩给他当做带给母亲的礼物。然后他就哄着我和宝宝睡了。”
一听她这么说,太上长老直接一巴掌挥翻了旁边的玉石酒食,“我就知道那个许文言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他根本就没有带你回来归宁省亲,而是拿着你的紫鳞叶佩说,你半路被异族所劫,他回来求救,却没想到他是这般的虚情假意,狼子野心。好一副天煞的心肠。”
得知完全不一样的真想的历静,简直就崩溃了。“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