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利利索索。”
秦紫玲面有困惑之色,看了司徒平一眼,转而问林守中道:“你们这…这小漫子村,当真有修真之人?”
林守中红黑色的脸膛上眉毛一扬,说道:“那可不。当年我们村的这位神婆,来头大着呢。她突然之间跳了好几次井,青天白日的,就朝马车冲去,都被救活过来。半夜三更起来,在路上又唱又跳,又哭又笑。”
秦紫玲更加困惑,问道:“还有这种修真之法,我怎么从未听过?”
司徒平压低声音对秦紫玲说道:“这哪是什么修真之法,失心疯罢了,不必理会。”
林守中似乎没有听到,继续说道:“后来四处找人看,原来是被泰山奶奶相中了,家里便摆好神位,搭台唱戏,整得挺好。”
司徒平颇为无奈。
林守中突然话锋一转,朝秦紫玲问道:“你俩成亲了没有?”
秦紫玲一心向道,听闻此言,面有怒容,秀眉微皱,摇头说道:“此事绝无可能。”
林守中伸手一拉司徒平的袖子,说道:“你俩还没有成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聘则为妻奔为妾,你们这是私奔了嘛?”
司徒平上前一步,替林守中背起干柴,一边朝家走,一边说道:“表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秦姑娘是修真之时认识的道友,绝无苟且之事。回家再说,这山上风大。”
林守中跟在后面,手中卷起那一根长长的黄草,咬在口中,说道:“尚未成亲,那可不好办。算起来,你也有十六岁,该说个媳妇定下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