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咳咳咳,看样子难受地要命。
何帅起身,指了指吧台:“我……我去倒杯热水……你……别都吃了……给我……留。”
说着,何帅就起身离开,而范柏林压根也没抬头,每一筷子都精准地捉住盘子里的荤腥。
饭店外面,传来熟悉的发动机声。
范柏林这才惊觉地直起腰身,一看何帅连大衣都不在了,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何帅骑上挎斗子,兴高采烈地在大马路上驰骋,一路高歌,享受冷风吹面的滋味,一直开到马三家胡同深处,顺手还把钥匙也丢进院子。
虽然他也不耻这种行为,可这俩人都是劣根性,都是危害社会的,他俩一旦打起来,那简直是为民除害。
当然,最必要的证据,还是要交去为民除害的地方。
还不到七点,何帅就迈着轻松的步伐到家。
挑拨这种事,还是要提防人报复,马三那可是亡命徒。
这些日子苏媛媛肚子越来越大,何帅每天都要围着肚子给女儿胎教,唱歌,说故事,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乐此不疲,这会儿刚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抱一抱母女俩。
距离预产期不到一个月,何帅只要没有急事索性也不打算出门。
第二天,也没听到什么风声,何帅吃过早饭,去找了赵淼,俩人一起去了管片的派出所。
何帅将珍藏许久的半颗烟放在桌子上,说这烟好像有问题。
民警十分警觉,当即就跟何帅问这烟的来路,并让人送去局里的化验科。
几句话,何帅就把对马三的怀疑说来,赵淼也把自己如何被骗去云南的事又说了一遍。民警分析透彻,说马三应该就是常去那边,顺便拐了赵淼去卖钱而已。
赵淼做梦都没想到,骗自己都是人家顺带手的事儿。
一切都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不过全国对这种事打击力度都很大,局里已经把管片所给排除在外,刑侦科长陆昊亲自带队等候。
又过了两天,冯进忠一大早就给何帅打电话过来,问他那天在马三家呆了多久、都干什么了。
何帅如实说:“没呆多久,说几句话就走了。”
“没抽他给你的烟吧?”冯进忠急切地问。
“我早戒烟了。”何帅如是说,反而问冯进忠怎么了。
冯进忠叹口气,说马三被抓去了,拼缝的事儿说不定会说出去。
何帅否定:“他身上的事可不是拐卖和拼缝这么简单吧?”
电话那端的冯进忠显然顿了顿,之后支支吾吾地说:“我一哥们,今天打电话给我的,说有个叫马三的进去了,审讯时说咱俩来着。”
“没事,咱俩跟他又不熟。”何帅安慰冯进忠,想必他是担心收拾马三追工程款的事被抖落出来。
下午,就有人来请何帅去配合调查。
他们要的,只是何帅的证词,另一桩打架斗殴的案件,跟马三有关联,正在审理中,正好也提到了何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