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再万一因为他多嘴惹了麻烦。
王家明有些暗怪自己莽撞了,应该提前问问赵云澜的。
“没啥大夫,可能就是摔到了,您先忙,我改日再来。”
说完就想溜。
“是不是一颗黑木钉,入肉三指深,钉在经脉交汇处。”
还真是……
王家明停住脚步,答应也不是,走也不是。
“到底是也不是。”
大夫语气严厉了些,胡须被吹得一鼓一鼓的。
“是。”
“钉在哪里?”
王家明转念一想,没准儿这人真的能解决掉赵云澜的痛苦呢,转过身又坐回板凳。
“右肩胛骨处。”
大夫收起脉枕,继续问道,“何时入钉?”
王家明摇头。
大夫有些不满的瞪他一眼,一问三不知,着实让他来气。
“大夫,能取出来嘛。”
那么清冷的一个人,让一枚小小钉子折磨成那样,又想到日后他每日都会收到重复无尽的煎熬,王家明心底渐渐积蓄起一股怒火。
大夫摇摇头,靠在椅背上捋着胡须,缓缓说道:
“这叫镇魂钉,前朝传下来的不入流的下作手段,取生长百年的梧桐木为骨,乌鸦血为引子,辅以秘法炼制,午夜极寒之时入钉,钉深三指,封住气海,入钉者每日受尽蚀骨之痛,三年之后经脉彻底枯竭,钉子便会自行脱落,到那时……”
“到那时他右臂便彻底废了……”
王家明愣愣接过话茬儿,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
他万万没想到,古人把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全部花在了折磨同类这件事情上,竟然能钻研出如此阴毒的法子。
不得不说,这样可比直接砍掉一只臂膀‘有趣’多了……
“不止。”
大夫摇摇脑袋,唇角扯起嘲讽的弧度。
“这钉子整日被那些毒物浸泡,孕育出来的寒毒极其强劲,这三年间,寒毒会一点一点侵蚀入钉者的身体,就算熬到钉子自行脱落那一天,剩下的时日也是恶疾缠身,求生不能。”
王家明骤然不寒而栗,半晌未语。
赵云澜到底是作了什孽,才能配得上这般惩罚。
“大夫、仙人,可是有化解之法?”
这人怎知道的这样清楚,王家明有些激动的拉住大夫宽大的袖口,好像抓住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如果王家明没有眼花的话,那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应该是得意的瞅了自己一眼,模样莫名有些……傲娇?
“算你小子运气好,光是这种秘法,世上知道的人本就不多,了解化解之法的更是凤毛麟角几乎约等于没有。”
王家明略微有些费解,这老家伙扯了这么些,接过给他整出来个‘凤毛麟角’?他到底是能不能治?
“哈哈哈哈哈!”
老家伙突然仰天大笑起来,脸上的得意彻底是掩饰不住了,又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收起来过……
王家明被惊的紧紧抓住桌子下沿,极力控制着不住抽动的嘴角。
“大……大夫,咱岁数不小了,不兴这样激动的哈。”
“你小子不相信老子?”
起初那点儿医者仁心的模样彻底消匿的无影无踪,那老头儿大刀阔斧的翘着不羁的二郎腿儿,瞧这王家明的老脸上满是不屑。
“你小子知道嘛,这种秘法本就是我祖上研究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惊破天的畅快大笑。
不过王家明是彻底笑不出来了,有种吃了死苍蝇的恶心感。
真是变态他妈给变态开门,他自己找到变态家了……
“呵……呵……那啥我家里猪还没喂呢,先走一步了哈。”
心里得扭曲成什么样儿才能研究出这样变态的法子,王家明现在就想赶紧跑,万一这疯老头子把自己当成小白鼠儿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