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很喜欢和从亚星聊天,她空有倾城之容颜却没有亲人和朋友,平时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楼里倒是有很多女人,飘飘的性格开朗又不爱计较,本来应该非常受欢迎。可都知道她的病需要静养,没人敢来打搅她,平常连后院都不过来,生怕出了事受到牵连。
这么多年只有从亚星敢和她聊天开玩笑,借着号脉抓住她的手不放占便宜。对于从亚星摸脉扎针的话,飘飘也产生了怀疑,就他这表现估计号脉摸手腕的可能性不大。
摸那其实飘飘不在乎,她的人生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还计较这些有什么意义,所以被从亚星抓住的手并没有往回抽。
“我叫你从公子吧,玉公子和义公子听起来差不多,到时候你又该怪我了。”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义公子还是玉公子从亚星还真是分不清,也不知她是有意气从亚星,还是口音确实如此。只不过她的眼神让从亚星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她是看被从亚星抓着的手还是从亚星的身上。
“号脉并不是简单的摸一下就行,你的病情比较严重,我需要仔细观察一定时间内你的脉搏变化,所以需要一点时间。”
“我不介意,你慢慢摸!”
这个摸字让从亚星的老脸有些发红,可从亚星那能吃这个亏,直接把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
柔软纤细的手指微微有些凉,从亚星调整了一下表情,看上去比较诚恳。
“飘飘,你的手脚有些凉,要不我教你练习内功怎么样,虽然治不好你的病,可多坚持个几年应该没问题,有了时间才能想办法,也许奇迹就在下一个瞬间。”
“什么是内功?你教我!”
“是通过气息来调整身体的气血运行,对你的病会有一些帮助,起码也能让你不容易犯病。”
“可以啊,我喜欢学习新东西。等等,你跟我来!”
飘飘起身拉着从亚星的手走了几步才不好意思的看向从亚星,你倒是撒手啊!这让丫鬟看到多不好。
从亚星敌不过飘飘的眼神,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飘飘的白皙玉手。
小院不大只是种了一些花草,飘飘领着从亚星来到了客厅。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很有眼色的给从亚星沏茶倒水,飘飘转身进了里间的香闺。
“从公子,这些书是不是你写的?”
看到飘飘手里拿着的书,从亚星笑着摇摇头。
“你骗人,他们都说是你,短发的从先生不是你还有谁!”
“我是说书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带过来的人,这些知识我能写出来吗,你还真高看了我。”
“那你是从先生没错吧!听说你明天要讲课,我能去学吗?”
“你真是闲的,学那些干什么?”
“咯咯!不是有你这个好先生嘛,正好可以有点事干。这书里的东西很有意思,只是好多我都看不懂。”
“这些知识是为了传承下去,你拿来当娱乐,所以懂不懂无所谓,你以后又不教学,浪费时间真没必要。”
“你是不是在对面的书社里有相好的,怕我过去影响你们?”
“少扯淡,那有什么相好的,再说我的名声已经够臭
了,还怕个屁。”
“咯咯咯咯!你是从先生又不是玉公子,玉公子的名声好坏与你有什么关系,放心吧!她们没有人知道这两个是同一个人。”
“你是提醒我杀人灭口吗?这个可以考虑。”
“那就用你之前想要的办法杀,走的时候也省得我带着遗憾。”
“美死你,想什么好事呢,再等一会尿就替我解决了问题。”
“坏死了,明知道人家想去小间还偏偏一个劲提醒,你先坐着,我去让人给送酒菜来,今晚你在我这吃。”
“你能不能把这两件事分开做,上厕所叫酒菜这是花魁说的话吗?”
“讨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