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
从亚星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顺手把银子也丢了过去,看他们犹豫的眼神。从亚星笑了笑:
“这点银子也想让我落你们个人情,拿着快去,再带点吃的来,这几个孩子也饿了。”
应了一声两个人转身跑了出去,从亚星回头对女孩道:“我给你母亲插针,你去把你母亲的头发绑一下。”
从亚星拿出酒精倒了点给银针消毒,让男孩去找个干净点的布来。
看了一下男孩子手里的布片,从亚星拿小壶里的水又洗了一下。
用布片蘸上倒出来的那点酒精走到了床前,女人散乱的头发已经被女孩绑起,露出一张惨白的脸,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很清秀,眼睛闭着看不出到底怎么样。
用酒精给她擦了擦额头和鬓角还有耳朵后面,最后又把脖子给擦了一遍。
几根银针扎了下去,这是通过银针降温,让她可以清醒过来。人趴着不醒过来怎么喂药。
小娘子抱着铜盆和铜壶气喘吁吁跑了回来。
“你们两个过去把铜壶和盆洗干净,装上一壶干净水过来。”
看了一眼气还没有喘允的小娘子道:“够笨的,不会分两次拿回来,快去把衣服换了,我可不想再给你看病。”
羞涩的看了一眼从亚星,拿出身上剩下的银子准备还回来。
“给你的跑腿钱,我不装零钱你不是知道吗?”
“可这是整的!”
“换开了就算零钱,你能不能别纠结这些小事,看看自己的衣服。”
够坏的,刚才人家就注意到了,天气热了穿的单薄,让雨水淋湿已经够难堪的,你偏偏还有意提醒一下。
转身跑了出去,还没有来的及脸红就被妹妹拉到了一边,低声把刚才的事给姐姐讲了一遍。
小娘子反应过来有些不对了,那能随便喊个陌生人过来就给钱让买东西的,这人到底是不是郎中?
匆忙的换了衣服过来看了一眼,母亲的脑袋和脖子上已经扎上了不少银针,应该是郎中吧!
“让你的小弟去买些蜡烛和白布过来,把火生旺烧壶水,一会儿要用。”
吩咐完从亚星走过去又摸了摸病人的颈部,转身走到了门外。
“大官人,怎么了?”
“哦!没事,我出来透口气,你再去买几床铺盖,要好的丝棉被褥,你母亲身上盖的被子不干净,容易感染邪毒。”
从亚星又拿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她。
“我这还有,不用了!”
“一两够干嘛的,要多买几床替换懂不懂,卫生很重要,别傻乎乎的自己抱,让他们给送来。”
接过了从亚星手里的银子,小娘子转身走了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没给母亲治病就先花了人家二十两银子。
从亚星走过去接过小妹手中沉重的水壶放在了小火炉之上。木柴有些潮湿烟很大,可房间里不生火又潮湿的厉害,幸好窗户和门全都打开,也不知以前他们怎么能受的了。
“大官人,还干什么?”
小姑娘的脸有些烟灰,可一双大眼睛很漂亮,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盆洗干净了吗?洗完都拿过来。”
小姑娘又端着一大一小两个盘走了过来。
“你这是用井水还是河水洗的?”
“井水,我家祖辈打了一口井。”
这还行,要是吃用河水还真很麻烦,在江南不喝河水已经是从亚星最后的底线了。
指挥着小姑娘打扫房间倒马桶,尽量让房间里的味道好闻一些。隔上一会就去摸一下体温,看温度有没有降下来。
“小妹妹,有干净的水杯和碗拿两个过来。”
壶里面的水快开了,小弟也买回来了白布和蜡烛,白布是少有的棉布这让从亚星很高兴。
裁剪下一些布片和布条,清洗干净放进铜盆里用开水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