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婉登时大喊大叫,白衣少年忙捂住她的嘴,她拼命挣扎一口咬在他手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好好的漂亮脸蛋瞬间变得扭曲。他勃然大怒,毫不客气点了她的穴道,她顿时僵立在原地,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只剩一双眼睛飞快旋转,里面满是愤怒。少年一手拖着她,一边去开门。桃叶进来见到一张俊俏但是愤怒的脸,又看了看旁边似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李小婉吓得不知所措,呆了几秒钟后,她见她平日里叽叽呱呱说个不停,现在却一句话不说,觉得哪不对劲,她朝她挥挥手:“嗨?你怎么不说话?这可不像你!”
少年在一旁冷冷道:“她被我点了穴,不能语也不能动,除非她同意向我道歉,否则我绝不解穴!”
桃叶听了脸上布满恐惧,顿时眼泪鼻涕横流哀求道:“求求大侠放了她吧,她这人就是这样,平日里口无遮拦惯了。你放了她,我保证她会道歉的。”
白衣人不可置信地斜了李小婉一眼:“真的吗?看他这样子蛮得很,需要好好教训。”
桃叶双手合十不停哀求:“真的真的,她不是有意的。”
少年看着李小婉,眼里满是犹疑迟迟不肯动手解穴。桃叶心道这人还真是多疑,看来只能使出绝招了!
她继续双手合十作揖:“求求大侠了,我这朋友其实身患隐疾,点了她的穴可能会引起疾病,到时就没命了啊!”
李小婉听到说她有隐疾,用她唯一能动的双眼狠命瞪了瞪桃叶:“你说什么?”
少年面色微动,接着伸手解了她的穴道,谁知她一点不领情,猛地推了他一把立马大声喊叫:“小桃叶,快逃,他要抓我们!”
少年见她出尔反尔,面上又蕴起怒气,他紧紧钳住她的肩膀,手嵌入她的肉中,疼得她轻哼了一声。
白衣少年无奈地叹口气对她说道:“我说你不要动不动就大喊大叫好吗?你刚才不是说想读书?我是想带你去见夫子。”
李小婉诧异道:“你不是想带我们去受罚?”
对方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我从未说过要带你们去受罚。”
李小婉随即松了口气,可又心里升起怒火,既然不是想带她们受罚,可刚刚他的语气分明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他是故意耍她们的?
“可你刚刚的语气分明就是想扣留我们!”她撇撇嘴,气愤地瞪了他一眼。
白衣少年平静的神情里闪现一丝不屑:“那又如何?你擅闯别人的书院,还态度恶劣,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你!”
这人明明生得俊俏文雅,看着品行也很端正,竟是这样斤斤计较,果然啊,人不可貌相。李小婉在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叹息,想再驳斥他好发泄自己的怒火,但桃叶拉住了她悄声道:“木紫你冷静一下,现在我们好歹在别人的地盘上,克制克制啊!”
李小婉无奈,按耐住怒火,跟着白衣少年进了教室。
学院太小,只有一个夫子,而他此刻正在发火,嘴上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显得他又可怜又滑稽。由于年纪大了,他的肩膀还不利索,平时最喜把书抬高了看。有时讲得太沉浸,摇头晃脑,就不记得看坐在下面的学生到底是什么状况了。而他放下书,发现底下睡倒了一片学生,竟无一人在听。老师最气愤的莫过于无人听讲,他登时勃然大怒,在教室里大声训斥。
白衣少年进门,轻敲了门,夫子才停止了怒骂看向他:“苌云,托你去办事,怎么去这么久?”他见还有两个陌生的少年,问道:“这两位是?”
原来他叫苌云?可是就算在古代,也鲜少人会姓苌吧?莫非还有别的姓氏?李小婉溜了他一眼,心里的念头飞速掠过。
苌云躬身又拱手道:“夫子,刚刚我看这两位公子在书院门外谈论很想读书,但又怕夫子不收他们,犹犹豫豫,迟疑了很久,所以就把他们带了进来,还望夫子能收下他们。而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