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的地方了,所以您才会找不到!” 阎埠贵看到林铁牛生气了,急忙摆了摆手解释道。 同时,他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口不择言,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行了,您不用解释了,我现在非常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我没有搜到有什么东西,您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林铁牛皱起眉头,沉声开口说道。 说完,他也没有再搭理阎埠贵,直接转身走到一旁。 阎埠贵看到林铁牛的动作,顿时有些傻眼。 要是林铁牛放手不管,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虽然心有不甘,可是他又不敢去强迫林铁牛,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嘿嘿!我说三大爷,现在既然已经搞清楚了我没有偷拿公家的东西,那我们是不是要算一下你诬陷我的事了?” 傻柱见状,有些得意地笑了几声,然后一脸不善地开口说道。 “什么叫我诬陷你?你可不要乱说,我这只是怀疑,怀疑都不行吗?” 阎埠贵回过神来,听到傻柱的话,心里顿时一紧,然后急忙开口辩解道。 既然事不可为,那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责任给推卸干净,不能让傻柱借此反击回来。 “行啊!那我现在怀疑你投机倒把,把钓到的鱼高价卖给个人,这事你又怎么解释?” 傻柱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 “你胡说,我一直都是把鱼卖给轧钢厂的,哪有卖给个人,你可不要胡乱给我扣屎盆子!” 阎埠贵眼睛一瞪,急忙厉声开口反驳道。 “哟!三大爷,您还知道是把鱼卖给轧钢厂啊!您忘了这事是谁帮你了吗?居然恩将仇报,跟我这样过不去!” 傻柱嗤笑一声,然后满脸怨愤地说道。 要是早知道阎埠贵会这么卑鄙,那说什么他都不会帮阎埠贵把鱼卖给轧钢厂的,这简直就是好心没好报。 “没错,确实是你帮我把鱼卖给轧钢厂,可是我又没有让你去偷拿公家的东西,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许人说了?” 阎埠贵闻言顿感一阵心虚,然后有些义正严词地反驳道。 反正他本来就打算要抛弃傻柱这个工具人,转而利用林铁牛来把鱼卖给轧钢厂,这样一方面可以把鱼卖个更高的价格,另一方面也能跟林铁牛这个年轻有为的领导干部打好关系。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林铁牛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并且已经在心里给他记上了一笔账。 要想让林铁牛帮忙,那估计得要把儿媳妇贡献出来才行了。 “哼!我算是看清楚了,你阎老抠就是一个白眼狼,以后你也甭想再让我帮你什么忙!” 傻柱冷哼一声,满脸气愤地说道。 “嘁!不帮就不帮,说得好像我很稀罕你帮忙似的!” 阎埠贵切了一声,然后一脸不屑地说道。 说完,他心里隐隐感到一阵后悔。 原本他都算计好了,在教训傻柱一顿的同时,还能搭上林铁牛的关系,结果没想到两头都没占着,甚至还跟傻柱彻底撕破脸。 这么一来,以后他再想从傻柱身上弄点什么好处可就难喽! “行了行了,你们别再吵了,相比较你们的事情,我更关心一大爷和贾家婶子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当着我们的面就搂上了?” 这时,林铁牛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