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修然开口说:“那位是南宫沫,请到这里来领第一关考试的牌子。”
南宫沫还是有点纳闷明明站在楼上,怎么会站在少年丞相面前,她抬头想问姐姐,姐姐身边多了一个人,那是风罄。刚好看到风罄和姐姐冲她点头微笑。
这下南宫沫才明白,她被亲姐姐算计了。低头结果牌子,道声谢就走,心想牌子怎么生根了,我怎么拿不动它。
南宫沫抬头是,看到白修然嘴角微微一勾,好一副相貌。只是她本能的想退后,少年不让她退。
南宫沫听到:“南宫小姐,你怎么不看这是不是入厂牌。”
她低头一看,是白修然手中的扇子。急忙说:“对不起,还你。”
旁边的店小二心中疑惑明明丞相给南宫家的是入厂牌,怎么变成了他手中的扇子。他总觉得东家接过扇子时,被眼前的丞相封印了东家一些记忆。
刚想出声提醒一下,被丞相狠狠地瞪了回来。他想说小姐,你刚刚那的是入场牌,这会拿的时他的扇子,在你拿扇子时,丞相把他的半枚金牌射入你体内。
白修然看着低头不语的南宫沫,走到一张桌子上,拿起笔细细想了想写下一首诗:
你不曾知道我是
怎么来到你的身边,
踏着风来
倾听耳边的乐声。
我是迎着雨,
踏着露而来,
清新的花之香,
晃了你的心神。
你是我生命中的乐曲,
听着听着已在曲中,
已难知何时相逢。
睡入你的梦寐,
我的经纬,
去动情一回。
天涯暗自怅望,
仍历历如绘。
遥梦相对,
落叶成灰,
流一滴热泪。
南宫沫写完之后,不由自主的流泪了,不知怎么的嘴角流血了,然后觉得好困,趴在桌子上晕过去了。
其他人写完走了,她还趴在桌子上,小二过来想叫一下自己的东家。结果有人比他快,看到少年丞相抱起南宫沫,连带着把试卷拿走了。
京城云浅,云倩,还有礼部尚张远之女张萌萌,兵部尚书马瑞之女马月雅眼中嫉妒羡慕的目光看着南宫沫,心想一个商贾之女,抛头露面如何配得上英俊潇洒的少年丞相。
当他们看到南宫沫脸时,嘴角微微上扬,因为好多人看到她吐血昏迷。
白修然看到南宫沫写的一首诗,心中非常震惊,他在上一世看到过,他承诺好友宫玥戈不娶怀中的人。
哪知在她及笄礼结束,不顾亲人的反对穿上嫁衣追他到寺院门口,他已经落发为僧,这个女孩敲门,一边敲一边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们两家不是说好了吗,明明救你的认识我,为什么要答应宫玥戈让我在亲戚朋友面前出这么大的丑,你让我怎么活。
我根本没有害宫玥戈的妹妹,为什么,更没有伤害你在乎的人。你出来说句话好吗?让我听听你的理由,让我彻底断了念想。不要这么掉着我。
今天如你所愿,我无法嫁出去了,更无法活下去了,那宫玥戈的妹妹宫语柔这会毒医解了,使我用自己的心头血炼制的药丸,我让红袖送到她家了。
你这么喜欢她,我在上古医术中寻到答案,让你和心爱的人生生世世白首不相离。”说着把百年的修行给予一日,施展这种法术,把自己的痴心和灵魂化作一根红线,连他心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