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闭上眼,随便路唯怎么折腾,就算被弄疼了也只当不知道。
路唯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帮亓珩涂好药膏在绑上绷带。
“这个药膏多久需要换一次啊?”路唯只觉得自己紧张得满头都是汗。
“看情况,只要伤口不流血了,就不需要换了,如果伤口还有流血就要再上一次药膏,”亓珩猜测着冷言那把冰刃上涂的药应该也不会很多,要不然自己早就因为伤口流血不止而死了。
“嗯,那就好,”路唯一屁股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一副累瘫了的样子。
“就这点活儿就把你累成这样了?”亓珩笑瞥着路唯。
“我可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哎,还有你,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重吗?看着不胖,分量倒是不轻,死沉死沉的,”路唯撇着嘴嘟囔着。
“我这叫精干结实,知道不?”亓珩被路唯逗笑了。
路唯无语,冲天翻了一个白眼,“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回去补眠了,等我睡醒了再来看你,”
“好,你去休息吧,”亓珩也闭上眼让自己能放松休息一会儿。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养,以及药膏的作用,亓珩的伤口基本已经不流血了,而亓珩的脸色也不再是煞白的了。
冷言对于亓珩的恢复的原因心知肚明,却也不好对着路唯发作。
第三天一大早,亓珩刚被喂食了一些早餐,正准备躺下休息的时候,冷言来到了他的房间。
“看来你的生命力还真的是顽强,”冷言一脸嘲讽。
“多谢夸奖,”亓珩也讪笑回望着冷言,“怎么?你来我这里是已经有决定了?”
“我是来劝你跟你谈条件的,只要你放弃路唯,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冷言还是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心里也是觉得憋屈。
“谈条件啊,”亓珩想到了一个办法,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狡邪的笑,“我来做东,约上羽奕梁,再订上一桌子美食,我们三头六面地坐下来好好谈,谈妥了我也就知道该帮谁了,这样大家也算生死有个明白,”
“亓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冷言不明白亓珩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亓珩刚要开口,自己的房门就突然被打开了,接着就听到路唯急急的声音,“亓珩,你知道什么是忘不了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