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了。”
因为女人的出现,街道上甚至形成了小范围的拥挤,围观者说出的话也愈发不堪入耳。
女人却只是淡然的笑着,目光中看不出任何情感,莲步轻移,倾身垫着脚靠近,再次发出邀请,“仙尊若不进来,我便让这些人都进来。和你的小徒弟,小徒孙们一同。”
话落,围观的人看到那个白衣男人和莲华仙子消失在了原地,烟雨楼打开的门也彻底关闭。
烟雨楼平日里看起来都是鲜艳的、奢靡的,四处花团锦簇,有的是人一掷千金,热闹非凡。如今死寂的可怕。
三层楼,所有房间都关着。
莲华站在舞女平时起舞的高台,娇笑着说,“仙尊可愿与奴家做一个游戏?”她指着这些房间转一个圈,笑声更大了,“这里每个房间里都有人,有普通人,有首阳山的小弟子,有你刚收的小徒弟。不妨仙尊猜一猜,哪里关的是你的小徒弟,哪里关的是普通人。”
一介红牌能够被称为莲华仙子,不仅仅是她的绝代芳华。她每走一步,脚下如同绽放灼灼莲花,清雅脱俗。而且她的身上还带着若隐若现的莲花幽香,遇水更加浓烈,是她天然的体香。
这样的女人跳起舞来,犹如仙子下凡,美不胜收。
“仙尊只有一舞的时间,若是仙尊找不出您的弟子,整栋楼便都是仙尊亲手造下的杀孽。”
女人很享受跳舞的过程,脚尖轻点,玉足仿佛点在了池塘里,泛起阵阵涟漪,舞台变成了夏日池塘,她起舞的香汗淋漓,屋子里开始出现若隐若无的幽香。
在一舞即将结束的时候,女人脸上的笑更加惊人的美丽,伴随着颗颗晶莹的泪珠坠落在地上。
她颓废的坐在地上,低着头,身上几乎要被黑雾笼罩,幽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那不是你的徒弟吗?你竟然连试也不试!还是说男人都如此薄情寡义!”
“今日,谁都别想跑!我伤不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将这楼里几十人全部救出,我要先从你的徒弟杀起,让你背上这杀孽,看你以后还怎么自诩首阳山第一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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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动了动指头,又悄悄抻了一下已经麻了的脚趾头,尽力的保持被带来时的样子,原封不动。
或许是因为相信她中了迷药,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捆绑的痕迹,也没有传说中的仙术禁制之类的。
她所处的房间没有人,整个屋子十分的风雅,看起来像是大家小姐的闺房一样,琴棋书画样样都有。
屏风前挂着一副画作,大片的池塘中间有一座很大的凉亭,凉亭周围挂着轻纱帷幔,随风飘舞着。凉亭的正中央是一个翩然起舞的少女,而凉亭的边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凉亭、帷幔、少女的华服、男人的庄重肃严的坐姿形成的衣服褶皱、天空都有迤逦的鲜活的颜色。
这样唯美的场景,少女和男人都没有脸。
若说是画作未完也可以理解,但这画作的纸张都已经泛黄,可见并不是没有来得及画脸,而是根本没有画脸。
江遇觉得这幅画十分诡异,少女的舞姿活泼灵动,中年男人的坐姿认真专注,画里的悲伤却席卷而来。
她移开视线,在悬挂画作的卷轴上却瞧见了一样熟悉的东西。
鱼形玉佩!
这一枚玉佩没有被大火焚烧过,表面泛着温润的光泽,鱼形和那枚被烧毁的是相反对称的鱼形。
难道这玉佩竟然是一对的。
可是一对的玉佩又为什么会落到了火场之中。
江遇挪动了一下身子,周围依旧没有其他声响,她猜测这屋子里是没有人的,便大胆的站了起来,将鱼形玉佩拿到了手中。又伸手将画摘了下来,慢慢的卷成卷轴。
直觉告诉她,这两样东西和火灾还有那条岩蛇都有关系,而且很重要。
对于保住她的狗命也很重要!
在她正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