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联姻,爷爷也希望你和燕顷能幸福的……,所以上恋综的时候,你们一定好好相处。”
闻觉礼没说话,只是安静缄默地听着。
爷爷好像知道自己再多说,他也听不进去,不由叹息一声,又说:“网上的事我看了,不过不是我让人安排的。”
闻觉礼:“我知道。”
他还知道爷爷让他和燕顷一起上恋综这事,也是其他人提的。
爷爷:“所以你是在生我对燕顷做的那些事的气?”
闻觉礼淡淡开口:“没有。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疏离而冷漠。
嘭!——
爷爷:“什么声音?”
闻觉礼已经快步过去将门打开,一开门,他就和像朵小蘑菇,半蹲在地上的燕顷来了个面面相觑。
燕顷干巴巴笑了声:“哈,不小心把你吵醒了啊……”
房间的光线很暗,闻觉礼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黑暗中,看起来十分严肃可怕。他将目光投注在燕顷背后的厨房里,问:“你在……干吗?”
燕顷不好意思地捡起掉到地板上的大锅,撩了下耳边的碎发,心虚地说:“我说我在整理厨房的东西。你信吗?”
闻觉礼:“……”
爷爷显然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他古怪地试探着问:“燕顷在你家?”
“嗯。”回过神,闻觉礼的语气带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无奈:“我现在和他同居了。”
爷爷一怔。
一听见同居,燕顷就知道是在说自己,他瞬间变成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小跑过来,小声又好奇地问:“谁啊?”
没想到这悄悄话被爷爷听进耳里,他说:“是燕顷吗?”
燕顷抬眸看向闻觉礼,对方神色淡漠,垂眼望着小脸白皙的燕顷,用口型说:“是我爷爷。”
燕顷瞬间明白,他接过电话,嘴甜地喊:“爷爷!是我,我是燕顷。”
如果问燕顷最满意自己哪个方面,除了有美满的家庭、帅气的长相、优秀的成绩外,他肯定会得意地介绍自己的性格——社恐。
全称,社交恐怖分子。
哪怕这个威名远扬,在生意场上大刀阔斧的集团董事长,燕顷就见过一次面,他也能毫无障碍地撒娇问候。
尤其他还是闻觉礼法律意义上的亲人,燕顷觉得自己肯定要装乖巧讨喜点:“五年没……一段时间不见了,爷爷身体还好吗?身体还很健朗吧,中午吃了什么呀?”
一口一个爷爷喊得可得劲了。
半晌,对方都没吱声,似乎是被燕顷的热情给吓到了。
燕顷还觉得纳闷,扭头想去求助闻觉礼,却看见他已经走去厨房,将乱叠在一起的锅碗瓢盆收拾起来。
没想到爷爷问了句:“你没在生我的气了?”
燕顷想,应该是前不久发生的矛盾。
他一直认为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矛盾,只是看人的心态。而且燕顷本来就不是记仇的人,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以前的自己应该是会原谅爷爷的,所以想了下,回:“早不生气啦,爷爷。”
爷爷若有所思:“……,那就好。”
“对了燕顷,你和觉礼参加恋综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毕竟是节目,到时候记得要和他多维护、增进感情,别像以前那样了。希望节目结束后,你俩能给我一份满意的答卷。”
这些话,燕顷听在耳里。
肯定是在指以前自己对闻觉礼那么凶吧……
不由得,燕顷挺胸抬头,信誓旦旦地宣言:“爷爷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当初把闻觉礼托付给我的这份恩情,我一定会对他好的!!”
毕竟像闻觉礼这样优秀的老公不多了,燕顷是真的很感激他选择把闻觉礼交到自己手上。
后面燕顷又说了很多问候的话。
闻觉礼抽空看去:“……”
怎么一眨眼就聊得这么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