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我思考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宾馆里面的人做的,因为后来判断,这个庄刈可能还没有离开这个宾馆,依旧是被藏在了这个里面。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外面的人做的。
不过此时前台小姐说出了一个特别具体的线索,那就是当时她离开之后,这里的大门是关闭的,只留了一个侧门,而这个侧门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拿夜宵的那个人,也就是住在庄刈隔壁的那个人。
如果是他要出手的话,应当不会特意用外卖来装幌子,所以不可能是他,这也是我一开始就排除掉的。剩下的人既然都不知道这个侧门的存在,那么他把人带下来之后,发现这个门没有办法打开,于是只能返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庄刈暂时的放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可是这么长的时间里,庄刈一直没有发出一丝丝的声响,那说明他是一直处于昏迷当中,不然以他的身手,即使不能逃出去,给我们发信号至少是可以做到的。
“走,去我的房间。”
此时我有太多的线索需要整理了,而且最让我感觉无比棘手的是,即使知道庄刈还在这个宾馆里面,但是出现了另外一个事情,那就是如何找到这个人,并且还是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
要知道,这里最少有百分之十的人是对方的人,如果一不小心惊动了的话,要在当时转移是比较简单的,毕竟只要串通起来就好办了。
不过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庄洐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他问道:“已经过去了半天的时间了,你说,庄刈有没有可能……”
我摇了摇头,否认道:“他还活着,只是被控制了。我们仔细思考一下,在昨晚的那种情况,谁有可能先下楼拿到房卡,然后在进入他的房间里面?首先我们先想一下那些身手比较好的人,他们之间谁最有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庄洐摇了摇头,现在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这个问题就等于白问了 。
我正想说话的时候,曽萱苗忽然打来了电话,我喂了一声,曽萱苗便在那边开始了长达三分钟的自我叙述。
“在这七十个人当中,你一个人都不要信。你给我发的那个人名我调查了一下,的确是庄家人,但那都是以前,而且还不是主支的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即使这个组织里的人找到他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没有丝毫的用处,他们何必要这么心急的对这么一个人动手?另外你要注意那个叫庄洐的人,虽然他也是庄家人,但是并不受待见,而且他的实力一直隐藏的很好,这个人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你要多加留意。”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抬起头看向庄洐,两人的目光互相接触的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狡黠的笑容,但是转瞬即逝,似乎是出现了错觉。
挂断了电话之后,庄洐忽然开口问道:“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
我摇了摇头,此时手心里都是汗水。
在昨晚最后一次见到庄刈的人就是庄洐,并且在我们所有人中,最了解庄刈的人,也是庄洐。在当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庄刈房间的,也只有庄洐。他根本不用出来,在当时就可以对他下手。
而我一直所处的误区当中,是将庄洐当成了庄刈的家人,可是这一点虽然成立,但是站不住脚,如果关系真的这么好的话,在早上的时候,他就不应该是这种态度。
所有的紧张和焦急都像是刻意为之一般,在所有的惯性思维当中,他似乎本应该这么做。可这一切越是想的简单,就越是没有这么简单。我们所理解的所有思维当中,这种是最容易走进误区的。
他就这么看着我,似乎是在等着我回答,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但凡是我表现出一丝丝的怀疑,他会毫不犹豫的对我出手。不管他是不是这个组织里面的人,因为他知道了我所有的计划,但是我对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这个时候让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