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萱苗和她解释了一会儿,她显然是有些不相信,但是我觉得她今晚的表现有些奇怪,完全和白天见到的时候不一样,但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在我们回来之前,安琪只能住在酒店里。
原本我以为这趟国外之旅无比轻松,至少普通的凶宅无外乎都是鬼魂作祟的缘故,但事实上,这些恶灵在吞噬了冤魂之后,所产生的怨念已经无比强大,更何况他们在活着的时候一直都是诸事不顺,自杀而死,这更容易造成极其强大的怨念。
虽然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足够伴随着我一声了。
翌日我们从酒店出发,所有的证件和流程都已经走完了,不得不说林枫或者说是林家的办事效率真的高,我以为这件事还有很大的波动,但直到我们上了飞机之后,才知道一切都已经开始了。
我们所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偏僻小镇,曾萱苗的外语水平很好,所以这次林枫没有派人跟人,只是让我们到了地点之后联系一个接头人,负责我们的饮食起居之类的东西。
中途需要转车和办一些证件的时候,有个人带路也比较方便一些。
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刚下飞机的时候,那种不踏实的感觉遍布全身,脚下踩着的那块地仿佛是一个泡沫组成的地板,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好在这个时候让我稍微放宽心一点的是,曾萱苗对于地形非常熟悉,所以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和当地的接头人准备好了一切手续,我们正式从机场出发。
期间顺利转了两趟车,按照安琪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了那个凶宅。
这是一座传统的欧式别墅,外面看起来是有些破旧,但是里面因为重新粉刷了的缘故,所以看起来并不落魄,相反,还有些温馨。
不过这都是表面上的,我依旧察觉到这里面有挥散不去的阴气笼罩着,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荒芜的坟地。
琼斯的丧事不是在这边办的,她的丈夫特意在晚上的时候赶了回来,是一个高大的且风度翩翩的男人,见到我们的时候先是客套的寒暄,虽然刚刚经历丧偶之痛,可除了精神方面的疲惫之外,并没有流露出那种负面情绪。
曾萱苗擅长安慰,于是在一段寒暄之后,我们进入了正题。
“安德森先生,您好,我们是这次特意来处理你家中事件的工作人员,为了谨慎起见,我能大致了解一下您的妻子今天出事时的时间和地点吗?”
前面已经铺垫了很长的时间,所以这个时候为了显得我们更为专业一些,我直奔主题。
曾萱苗在翻译之后,我看到安德森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些变化,双手捂着头,似乎沉浸在痛苦里。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气氛显得不那么凝重,一边继续往下说。
“我们需要您的妻子是否是意外,还是因为这里有怨灵作祟的缘故,我这么说,您能理解吗?”
曾萱苗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翻译了过去。因为我知道,既然到了这边,他们习惯上的口语是称呼为怨灵,先前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个房屋的古怪之处,我这么说,已经是很委婉了。
安德森起身去拿了瓶洋酒,打开盖子之后,又倒入一个杯子里,然后去冰箱拿出了两块冰块之后丢进去,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曾萱苗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替我翻译。一下内容是我大致整理的,以第三方的视角阐述昨天一天这个家里发生的经过。
安德森的所有女儿和儿子已经搬到朋友家居住了,就是安琪的朋友住处,只是短暂的居住,但是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回来,再之后这栋房屋一直都是两个人居住,就是琼斯和安德森。
安德森的妻子琼斯从早上出门买菜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家,先前琼斯有看望自己孩子的习惯,所以安德森从她出门之后并未放在心上,直到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安德森才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因为通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