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傅围着我转了几圈,各自找到合适的位置后,便问:“爷们,准备好了吗?”
我心说:“我没准备好,你们不也是要打,横竖都是挨打,您就痛快的往我身上招呼吧!”
我点头之后,两个老头子是真不客气,砸夯似的对着我的后背,你一下我一下的拍了下来。
就差有人喊个号子,“一二三哟,加油干哟”
皮肉瞬间开始“啪啪”作响,我下意识的牙咬闭眼忍受疼痛。
不过,几下过后,虽然被拍打的声音依旧未停,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莫非我大面积神经坏死,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为了验证这种幼稚的想法,我甚至不惜用指甲抠了一下手背,结果是....很疼!
那我就有些想不通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难不成,因为我现在身上有灵体,他们打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那个90多岁高龄的小姐姐?
既然没有痛感,我也就任由他们折腾好了,总之是有益无害的事情。只不过,如果真的一下下的拍打都是奔着新娘子而去,那它是不是惨了点?虽然它擅自扑到我身上,却不能改变山爷这颗悲天悯人的善良之心。
要我说,抓住之后先放油锅里炸一遍,油滴尽后再复炸,待新娘子呈酥脆状时,用手掰着玩,这样算是我仁慈的积极表现吧!
开始我还数着两个人拍打的次数,五分钟之后自己也就数乱套了,干脆四处乱看,只盼着新娘子不要再舍不得我,快些出来的好。
又拍打了数十下之后,两个人一起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大牙师傅嘬着牙花子说:“怪了,怎么就是不出来呢?”
老赵头也喘着粗气回应:“换个办法吧!”
五姑也附和着说:“我这边也没反应,歇歇再说。”
我别过手,一边挠后背一边问:“那我能出去了吗?”
得到否定答案之后,三个人回到沙发上休息,阳阳和丑鬼等人围在我身边,像看画似的盯着我。
阳阳问:“山子哥哥,你不疼吗?”
“不疼。”我一边接丑鬼递过来的烟一边说:“完全没感觉,就好像没打我一样。”
阳阳冲我竖起大指,将刚拍的照片递给我看。
这一看,我想哭的心都有了,后背已经被拍打的红肿一片,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的血条子。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后背真的开始疼痛,总之我看了照片之后,感觉浑身上下哪都很疼,尤其是后背。
休息片刻之后,五姑有坐回到自己的小板凳上,这次只有大牙师傅一个人凑了过来,脚踩在红圈与黑框之间的空隙处,看到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我忍不住大叫出“容嬷嬷”的名字。
丑老头手持一根姑奶奶缝十字绣的针,手捏针尖似乎准备对我下手。
也不等我多问,老家伙说了一句“老实点”之后,一根针直接戳在了我肚脐上面几公分的位置。
我忙坐在椅子上闪躲,并求饶似的说:“孟师傅,您先别扎,我提个要求行不行?”
他呲着大牙问:“什么要求?”
我忙解释,姑奶奶这根针太钝,缝十字绣完全没问题,毕竟网格上有预先留好的孔洞,稍一用力就能够穿过去。
但是想拿它取血实在太困难,扎上去疼的厉害不说,却根本不会流一点血。
山爷我绝对不是矫情,几千针的纹身我都忍的了,不过“钝刀子割肉”的感觉实在不好。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在众人忍不住掩面失笑的同时,五姑从卧室找来一根寒光闪闪的缝衣针,还在我眼前晃悠了一下。
我心说死就死吧!扎一下又能怎么样?为了把新娘子请出来,吃点苦头也是必须的。
大牙师傅下手是真狠,用打火机上的火苗简单给针尖做个消毒,捏着我肚皮上的一块肉,直接就捅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