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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我们谁也没说话,或许是玄姐含糊的说过什么,不过我没听清也说不定,总之她一直在哭,哭的很伤心。
直到这哭声将山子从客卧里引了出来,这货见我俩在沙发上,揉揉眼睛,假装诧异的说:“靠!你俩大清早起什么腻?”
玄姐见山子这么说,十分给面子的将脚下的两只拖鞋甩向他,一边甩还极有节奏的说:“要你管?要你管?”
我见状也赶忙附和:“赶紧滚蛋,谁让你住我家的?”一边骂,还一边给他使眼色,示意小姑奶奶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山子无声的将嘴缩成了“O”形,点头表示明白。
山子扭身回卧室,说自己这就“滚”,不影响我们的二人世界。
“别走!”玄姐却突然说:“别鞋给我捡回来。”
山子只得乖乖照做,把一双拖鞋整齐的摆在沙发前,也没敢多说一句话。
玄姐摸了摸脸上的眼泪,说我们三个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让我们在家等着,她出去买菜,一会回来做饭。
我和山子提议不要那么麻烦,外面吃也是一样的。玄姐摇头,表示不同意。
中午,六个极合口味的菜摆在桌上,三个人围在餐桌前,气氛为十几年来前所未有的尴尬。
山子这货见了酱牛肉也不伸手抓了,平时满嘴的俏皮话也跑回姥姥家了。
玄姐打量着我俩,我知道她肯定是有话要说,与其这样沉默着,还不如把话都说出来,不然这顿饭定然是吃不好的。
或者,说与不说,都决定不了大家的食欲,毕竟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其严重性就算是个傻子也能了解一二。
最后,还是山子先开口问:“嫂子,五姑奶奶都跟你说了吧?”
玄姐便点头,便将桌上的三只杯子倒满饮料。
“这事儿有点邪乎。”山子关键时刻充当了我的发言人,试探性的问:“你怎么想的?”
玄姐沉默片刻,说了句:“我没想法,我就要我男人活着。”
这话说的有些模棱两可,内容虽然简单,但是我也不敢轻易的分析十分具体的含义。
“抽个时间把手续办了吧!”玄姐当着山子的面,气场十足的说:“这和为了买二套房的假离婚也没区别。”
我知道,玄姐这话是口不应心,不过这个既聪明又倔强的女人,是一定要在人前赚足面子给我的。
山子看着我,满眼羡慕的说:“家中有这等贤妻,何愁男儿在外不做横事,牛逼!”
难得,山子居然也用了如此确切的句子,给予玄姐如此高的评价。
山子趁机又说:“嫂子,你就当二郎神蹲三年监狱好了。”
其实这话也无非就是开解,形容隔离的状态,只不过怎么什么话到他嘴里就变味儿呢?
“闭上你的嘴。”玄姐没好气的说:“管好你自己就得了,哪来那么多屁话。”
随后,我们三人一起研究了,该怎么跟双方父母解释一下这个事情,以及我和大果然日后的生活。
我更倾向于实话实说,如果说谎,一旦有个纰漏那自然不会逃过两对父母的法眼。
一旦实话实说,又势必会提及不少鬼神之事,他们不信还好,一旦信了,日后岳父母还会不会同意我和玄姐复婚呢?
还有,我要带着孩子离开本市,这个问题又要如何交代?我吃喝不愁,生意兴隆,什么诱惑能让我不顾一切的带着孩子离开呢?我说傍上了富婆,不知道这个理由我爸会不会把我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说到生意?我的店怎么办?离开一时没问题,一走好几年,这是让我小太爷重新创业的节奏吗?
总之,这些事情统统摆在眼前,指望着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总是要一件件的思考,一件件的处理,最后愿事情就此自后,再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