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心知肚明这不过就是安抚之言,我也没有心思再表示感谢,直言自己想冷静一下,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五姑不放心我自己离开,嚷嚷着让山子跟近了我,不要让我独自离开。
山子见我满脸阶级斗争,五姑更是面带焦急,虽然他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是还是依言跟在我的身后,寸步不离。
等电梯的当口,山子试探性的问:“二郎神,又出什么事儿了?”
我现在也心情理他,咒骂了一句“滚”之后便盯着不停变幻的数字发愣。
见我心情不好,山子也不再讲话,陪着我走出小区,准备打车跟我回家。
路上由于司机师傅实在有些过于健谈,在没人理他的情况之下,他居然对着我和山子问个不停。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怒火,冲着司机嚷了一通,他这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山子连连赔礼,让师傅千万不要介意,说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下车后,我失魂落魄的向着家里走,山子与我并肩提议:“二郎神,要不咱来找地方喝点?”
我本想拒绝,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点头表示了同意。
我们在小超市买了不少的啤酒,搬进停在楼下的车里,借着小区景观灯的光亮,山子用牙齿将一瓶瓶啤酒打开,两人相顾无言,只有偶尔的碰瓶声响起。
中午在北京已经喝了不少,加之现在心情差到了极点,貌似并没喝多少就有些神志不清,到最后甚至肆无忌惮的哭了起了。
我这一哭,把山子也搞懵了,焦急的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借着酒劲,我也就把在屋中两位姑姑告诉我的话,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山子。
山子显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口气喝光了瓶中剩下大半瓶酒问:“靠!二郎神,这事儿也太玄乎了吧?我觉得会不会是他们有点神经过敏呢?”
我反问他:“你被下咒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玄乎呢?我被人供了牌子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玄乎呢?这些事情姑奶奶他们哪一件料错了?”
其实,虽然酒精上脑,但是我的思维还是清楚的,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每一个施以援手的人都是在为我和山子争取最好结果,既然前面的事情完全严丝合缝,为什么到了现在我们却又都不愿意相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