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招惹他,说是日后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过分,人家何必为了我们蹚浑水呢?
而五姑现在就颇为强势的不允许瞎伯走,其实这从情理上是讲不通的,说难听点有些蛮不讲理。
不过,五姑是为了谁在蛮不讲理呢?为了我和山子!
现在山子被淘气阿姨收走做了干儿子,晚上神屋的门一打开,也许这货又猛虎下山了。
而我却莫名其妙的被怀疑被人供了“活人牌”,就连四姑算我的八字都是死人一个了,五姑如此蛮横说白了还是为了要救我。
我长了几次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虽然现在事情的核心是围绕着我,但是至少我现在活蹦乱跳,还没任何的问题出现,何必挡着瞎伯的财路,让老爷子死守在这里呢?
思考良久之后,我才鼓足勇气,打断二人的争吵说:“您二位别吵了,我现在挺好的,等今晚山子出来,大家就都去忙吧。一时半刻我还没问题,别因为的事情吵架了。”
五姑斜了我一眼,让我闭嘴。随后,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说:“简瞎子,你说人家给你多少钱,姑奶奶我出双倍,我就不让你走。”
瞎伯是真不客气,张嘴就报价,我一听瞎伯给的价格确实很有吸引力,如果换做是我,估计也会活动活动心思。
五姑闻听,说了几句“你等着,我给你取钱去。”不过,这话说完身子却没动,自顾自的在沙发上抹起了眼泪。
然后,就凄凄惨惨的捯饬早些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什么她开一夜车去就铁叔、为了帮瞎伯缚灵被鬼抓了大腿、到最后甚至连自己的类风湿的成因也怪到了瞎伯的头上。
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五姑一边哭诉,一边还没完的用纸抽擦鼻涕,完全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形象。
瞎伯估计是被五姑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呆了,用长长的指甲使劲挠了几下脖颈,不耐烦的用明杖敲着茶几说:“别哭了,瓜皮嚎的我心烦,不走啦,不走了!”
我见状,忙搭腔说:“瞎伯,您老要真缺钱,我无多有少,我给您出五万。”
这话一说,瞎伯更不好意思了,忙摆手:“我咋能要你个娃娃的钱,散了,散了。”
五姑见瞎伯决定不走,这才使劲抹了把泪,抽抽搭搭的显得十分可怜。
瞎伯也不敢与五姑对视,用明杖捅了下闷头抽烟的铁叔说:“二蛋子,你和二郎去买只鸭子回来,烤脆点,你姑奶奶爱吃脆皮的。”说罢,如断腕之痛般从口袋里拽出几百块钱扔给了铁叔。
见着画面大家也都笑了,虽然瞎伯没有当面给五姑道歉,但至少一只烤鸭子也算是表明立场了。
我和铁叔忙点头,笑嘻嘻的出去买烤鸭,临出门前还听到五姑不依不饶的说:“简瞎子,你敢走,姑奶奶饶不了你。”
瞎伯叹气如牛,不断重复:“你个瓜女子,说不走,就是不走了嘛...”
我和铁叔面面相觑,不由得给五姑竖起了大拇指,姑奶奶还是有道行的.....